迹,在一些欢爱过的男女身上也会有,她身上明显因为挣扎而留下来的痕迹,跟以往被侵犯而死的女子尸首比起来,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一开始没说这点,是顾虑这里有不少女子,这种男女情事似乎不适合说出来。
但有了吴宥秉他们方才那些污言秽语,他说起这件事倒是显得再正经不过了。
“不可能!”
意识到江二郎这番话的意思,赵少华忍不住厉声道:“珍娘绝不是那种女子!”
徐静眉头微蹙。
现代的女子,在被人侵犯时尚且不能平静面对,何况是讲求名节的古代。
没有反抗,意味着顺从,若这件事被传出去,王五娘定是会被打上一个“荡妇”的恶名。
难怪王家的老夫人和谯国公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这个案子继续查下去,这对他们来说,只怕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事情。
江二郎不意外赵少华是这个反应,淡声道:“我只是把我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罢了。已是很晚了,各位夫人娘子还是早些睡下,等明早头脑更清明的时候再来想这件事罢。”
说完,漫不经心地勾了勾嘴角,仿若不经意地瞥了徐静一眼,便抬步远去了。
其他人见状,知晓今晚该分析的都分析了,再待下去也讨论不出什么来,也纷纷离开。
最后,空地上只剩下了赵少华、柳扶月、郭流云和徐静四人。
除了徐静以外的三人显然都无法接受江二郎最后说的那件事,脸色比这漆黑一片的夜色还难看,半天不说话,也不离开,徐静只能道:“事情不一定是表面显示出来的那样,先回去睡觉罢。”
赵少华最后,只红着眼狠狠道:“珍娘不是那种不自爱的娘子,不管三天后,这里的人能否平安出去,我都决不允许有污蔑珍娘名声的话传出去!”
说完,便快步离去,仿佛只有通过这样的疾走,才能平复心中的燥郁一般。
柳扶月和郭流云连忙跟了上去。
徐静却没有离开,站在一片寂静的夜色中,回头看了看临水的那间厢房。
如果她能验尸,说不定就能找出更多线索。
然而,她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推断案情,却不可能当着他们的面验尸。
推断案情,还能用她脑子灵活解释,若在他们面前验尸,她的日子就彻底不能安生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徐静下意识地回头,却见方才明明已是离去的徐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早在看完日录后,大伙儿就问过徐雅,她是否如王五娘在日录中所说的知道些什么,徐雅只怯怯地说,她身为王五娘的九嫂,见王五娘那段时间没有精神,心里担心才去多看了她几回,旁的事她一概不知。
众人见她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只当是王五娘当时心慌意乱胡思乱想,也就没继续追问徐雅。
因此,她方才的存在感,比没说几句话的张四郎还低,徐静都要忘记她也在这里了。
她微微挑眉,看着眉头紧皱一脸警惕地看着她的徐雅,只无声地笑了笑。
“你……你是不是徐静!你怎会在这里!”
徐雅见面前的女人半天没说话,忍不住先开口。
徐静睨了她一眼,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徐雅与其他人不同,认出她只是时间问题,徐静也懒得继续跟她玩躲猫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