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京淮向下,贴在温凝心口听会儿,抬头,捏着她下巴扭回来强行对视,“凝凝不是最会演戏吗?这时候应该厌恶、恶心、想吐吧?怎么还心跳加速?”
争辩讨论,只会无休止纠缠下去,温凝下定决心不理。
许京淮看出温凝心思,手掌不急不躁地落她侧腰,指尖捏了下,“还是那么瘦。”
他掌心温度高,似块会移动的热毯,所过之处皆留余热。
以前身体就先她一步接受许京淮,现在依旧如此。
温凝屏着呼吸,对抗本能。
许京淮向上,掌心停在肋骨,指尖往上触了下,“没穿?”
记忆复苏,温凝想起很久前因不理许京淮被惩罚的场面,出声制止,“你敢!”
“有我不敢的事?”许京淮轻笑,“只看想不想。”
指尖继续向上,触到边缘,“还和以前一样软。”
温凝受不了他,软下声,“放过我吧。”许京淮动作停住,她趁机说:“你怎么样才能去睡觉?”
“你喜欢陈知让?”
送命题,温凝不答。
许京淮继续向上,就快团住了。
温凝一时慌乱,“不喜欢、不喜欢,我谁也不喜欢。”
他停住,“不要和陈知让在一起。”
“又想像以前一样控制我?”温凝冷笑,“我二十七岁了,没有人能干预我的人生。”
“好,”许京淮爽快答应,“那就公平竞争,允许陈知让追你,也要允许我追你。”
温凝:“......”
他手掌又向上,“不同意?”
温凝:“有个前提,你必须马上睡觉。”
“我也有个前提,在你家睡。”许京淮说。
温凝:“沙发。”
“可以。”
“可以放开我了吗?”
许京淮坐起身,温凝扯下裙摆站起来警告:“活动范围只能在客厅。”
“好。”话落,许京淮栽倒,一秒睡着。
温凝找来条毯在盖他身上,关灯进卧室。
手机里一条陌生的未接电话,她回拨过去,“你好。”
“是我梁程州,我在京淮家门口,他喝了酒电话打不通,我有些不放心,在你那边吗?”
“在的,他睡觉了。”
“好,那我不打扰。”
好朋友的哥哥来家门口,不出去见一面不礼貌,“程州哥稍等下。”温凝换套衣服,去冰箱拿出瓶水握着出门,见到梁程州水递过去,“怎么这么晚过来?”
“谢谢,还真渴了。”梁程州拧开瓶盖喝口,“他今晚心情不好喝的有些多,我回家后不放心过来看看。”
“他......”温凝隐约猜到些,又不敢肯定,“怎么了?”
梁程州笑笑:“你不知道?”
温凝悄然低头,“我有和他把话讲清楚。”
“他这几年在国外创业很不易。”梁程州解释,“感情是个人选择问题,聊到这就多讲几句,没别的意思。”
“程州哥,我明白。”温凝说,“他想在许家站稳脚跟,辛苦也是该承受的。”
梁程州惊诧,“你不知许家集团破产了?”
“啊?”温凝不常关注财经新闻,比梁程州还惊,“我去年还在颁奖礼后台见过许明宇,好像陪一个女演员去的。”
梁程州:“三年前许氏集团开始下滑,降得不多许儒没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