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可。”小宦笑。
“得了吧,你品级不够,趁早别做那白日梦。”张掌司又拍拍胸脯,“得是咱这种品级高活又好的才行。”
“嚯。”坐庄宦官挤兑,“敢情您没切干净呀?”
“哎,男人嘛。”张掌司笑道,“干不干净都一样,只要心中有念头,就不怕玩不出花样!”
众宦官跟着哄笑,清瘦宦官微微皱起眉来。
坐庄宦官见他没有押注,便向他道:“别愣着,下注啊。”
清瘦宦官连忙摇头:“奴婢就不掺和了。”
张掌司立即不乐意了,骂道:“狗东西,让你押,那是他妈的看得起你,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啊。”
“奴婢不是不给面子。”清瘦宦官赶紧解释,“实在是身上没什么钱。”
张掌司趁机道:“不够先从我这儿借,等发了月钱再还,不过要算上利息!”
清瘦宦官明知道他在变着法的讹钱,却不能点破,便问:“那公公您说她中还是不中?”
“我说她中!”
“那奴婢斗胆,赌她不中。”
“好呀,话说到前头,输了,利息可是一分也不能少。”
“是是。”
几人说话间,绿竹已被引进殿内察看。下一位是月人,众宦官均无异议,一致认为她必定高中,无需押注,只等绿竹出来揭晓结果。
过了一会儿,月人刚被带进去,绿竹便从殿内走出,立在树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张掌司神情一喜:“中了?”
话音刚落,绿竹轻轻抬起手,微笑望向掌中之物。
掌心之中,是一个牙牌,结果不言而明。
众宦官一阵失望声,坐庄宦官拿起赢的银钱要付给清瘦宦官,张掌司却一把拦住:
“不行,这把不算,你再给我猜一把!”
下一位是青萝,进殿之前正好碰上月人被宫人引出,一见这架势,青萝和绿竹便知她已中选,开心的拉住她道喜,三个小姐妹简短的说了句话,月人随宫女向后院而去。
趁着这功夫,众宦官细细观察起她:
“灵秀水润,白里透红——”
“一看胃口就好,吃嘛嘛香。”
“对,入宫前我在村里见过这样的姑娘,好养活,肯定也好生养!”
清瘦宦官盯着青萝那稚嫩的脸庞看了片刻,想了想,先问张掌司:“公公,您这次押哪边?”
张掌司啪地放下银子:“我还押她中!”
“那奴婢就只能还押她不中了。”清瘦宦官陪笑。
张掌司冷哼一声,帮他押下银子。
等青萝从殿内出来,众宦官向她手中看去,赫然拿着一个牙牌!
众宦官又是一阵失望声。
“你小子,运挺旺啊。”
坐庄宦官拿着赢钱又要递给清瘦宦官,张掌司又拦了出来,一把揪住清瘦宦官的衣领:
“不行,你给我说说,为什么不中?”
“奴婢也是瞎猜。”
“少来,今天不讲出个一二三来,饶不了你!”
清瘦宦官无奈道:“那奴婢就斗胆献个丑了。”
张掌司松开他衣领,清瘦宦官微微低下头,一脸谦卑的讲道:
“诸位公公的眼光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