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拿捏了语气和态度,还在心里夸自己:了不起,这演技很可以。
司明明想不出什么,也就不想。但苏景秋的脸色又实在吓人,于是也闭紧了嘴巴不说话。进了家门往自己房间去,在苏景秋进门前率先开口:“我自己想想!”
不理他了。
“那你想明白了跟我说。”苏景秋在门外说。
说你大爷。司明明心想。都是成年人,有事就该沟通,哪个心智成熟的人不开心了让别人自己去想?能想出什么来?以司明明的思维惯性,这种时候该做的事就是:晾着。
司明明可太会晾着别人了。
先去洗漱一番,出来后戴上降噪耳机靠在床头翻书,外头出现的一切响动她都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也被她过滤了。
苏景秋等了很久见没动静,在外头敲门:“想好了吗?”
里头没有动静。
司明明看书看入迷了,忘记了外面的苏景秋。苏景秋本来就是逗她,见她不搭理自己,就找出备用钥匙来,开了门进去。司明明抬眼看一下,慢吞吞扭过身子去,不搭理他。
苏景秋从身后抱住她,她握着他手腕,将他手移走,他再抱上去,她移走。最后苏景秋耍起了无赖:“我不管,我就要抱!”
“可你在生气。”司明明说。
“我逗你玩的。”
“我不信。你就是在生气。”司明明真诚发问:“你究竟为什么生气?”
这下好了,司明明当真了。苏景秋现在必须要想一个生气的理由了,不然今晚不好过了。他就知道王庆芳的话不对,他才小试牛刀,就败下阵来。搜肠刮肚想了很久,终于编出一个来:“你出差都没给我带礼物,你心里没有我。”
司明明闻言下了床,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包装好的礼盒给他,上面有她公司的logo。
“这是什么?”苏景秋问。
“这是…即将到来的新年礼物。”司明明说。
“你们公司发的?”
“对。”
司明明好一手借花献佛,苏景秋打开来看,里面是袜子、手套,毛茸茸的真可
爱。他要是穿戴上这东西,来酒吧里喝酒的同志们可就开心坏了。
“你试试?”司明明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准备报复一下苏景秋的假装生气。
“我不试。这东西你打死我我都不会要。”
“你不试就是不喜欢。”司明明表现出失落的样子:“下次可不敢送礼物给你了。”
苏景秋一愣,就拿过那手套,勉勉强强戴进去,什么东西,他心里骂了一句,但还是假装做了一个兔女郎的姿势。两个人都感觉有点恶心,苏景秋将那手套扯下来丢得远远的。
司明明捂着嘴笑了,人栽倒在床上。苏景秋压上去挠她脚心:“司明明你可真坏!”
司明明笑着躲避,但她哪里有苏景秋力气大,被他狠挠了几l下。她有点生气了,用力踢蹬,红着脸喊他:“苏景秋!你给我停下!”
苏景秋就停下,认真问她:“挠脚心也不行是吗?挠脚心也是司明明女士的禁区。”
“那这样呢?”他握着她脚踝,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脚心。痒麻的感觉爬上心头,让她一时之间变得安静。苏景秋看着她恍然大悟的样子:“噢,不能挠,能亲。”又亲了一口。
司明明变得很老实,安静地看着他。人和人之间的亲密举动究竟能打破多少道防线呢?她有点困惑。
苏景秋却握着她脚踝,拉了她一把,将她拉到他面前,而他压上去。
司明明将脸扭向一边,被他捏着下巴扭了回来。
“司明明,你不是要报答我吗?”
“我没说。”
“那你说要谢谢我。”
“怎么谢?”
“说你爱我。”苏景秋说。
“我爱你。”司明明毫无感情地说:“但是苏景秋,有一件事我想我得告诉你,郑良有麻烦了,她的老板被约谈了。”
苏景秋的手顿在那,司明明认真地看着他:“我感觉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不想经由别人的嘴告诉你,那会让你对我产生误会。”
司明明的手指戳了戳他胳膊:“现在,还需要我的报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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