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珩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是这么做,明天被omega保护协会找上门事小,自己在吴曈心中温柔男神形象崩塌导致吴曈脱粉事大。
不得不忍着滴血的心放吴曈回家。
吴曈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一双如狼紧锁猎物一般的视线一瞬不转地凝视着,让他脊背有些发凉。
但这一方狭小的车子空间里,只有姜珩和他的皮蛋,一人一狗任谁都不可能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好在没过多久,这种诡异的感觉就消失了,吴曈松了一口气,以为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因为网上那些事情夜不能寐,精神失常而出现的幻觉。
方向盘一打汇入车流,朝自己家的小区开去。
狗叫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加上在家里、在医院旁和在这里,姜清源嚎了大半天,车上没人理他,他也叫不动了,两腿一曲就趴在座椅上休息。
他感觉嗓子有点疼,大概是叫多了,把嗓子叫哑了。
也感觉身上有点烫,可能是叫了这么久,把自己叫热了。
但为什么觉得胃有点难受。
姜清源刚意识到这一点,他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先行一步做出了最诚恳的反应。
嘴巴一张,胃里一阵翻涌。
“呕——”
哇一下吐了出来。
胃液混合着晚上吃进去的罐头,迈巴赫的真皮座椅上一片狼藉,姜清源奄奄一息地趴在自己吐出的秽物前,差一点被酸臭味熏得再吐出一滩。
但他胃里已经空了,再吐不出什么。
他恹恹地想,难怪他之前买过的猫罐头和狗罐头上面基本上都写着“禁止喂食反刍动物”。
这要是真喂了,可真特么刺激,可能是主人分分钟想丢出去的程度。
但姜清源抬头看看吴曈震惊加不可置信的脸色,他感觉自己距离被丢出去也差不了多远了。
“皮蛋!”然而吴曈一张嘴并不是哈士奇平时做错事时的怒吼,而是含着明显的担忧和焦急,“你怎么了?”
这里已经是在旧小区辅路上,路上没有多少车,吴曈匆匆将车停在路边就解开安全带下车,打开皮蛋一侧的车门。
皮蛋无助地对他“嘤”了一声,把他心疼坏了,连忙查看皮蛋的情况。
哈士奇的鼻尖干燥,在他伸手握住皮蛋的爪子时,皮蛋一声惊天动地的“阿嚏!”,几乎给吴曈洗了把脸。
吴曈下意识地往旁边一躲,幸免于难。
姜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车了,吴曈站起身,看看迈巴赫真皮座椅上的狼藉,再看看姜珩被口罩遮挡住的看不清表情的脸,他不好意思地道:“姜老师,皮蛋大概是感冒了,加上有点晕车,不小心把您的车弄脏了。”
皮蛋洗了胃,今天下午才出院,在医院门口吹了一会儿冷风,尽管时间不长,才十分钟左右,但它现在免疫力低,感冒是意料之中的事。
车里的哈士奇晕晕乎乎地站起身就要下车,结果眼前一片天旋地转,差点摔进他吐出来的那滩秽物里,姜珩眼疾手快地俯身扶了他一把。
“没关系,要再去一趟宠物医院吗?”
吴曈摇了摇头:“谢谢姜老师,但不用了,皮蛋从小身体就不好,家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