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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扯来姜珩质问:“你虐待小曈了?没给他吃饱饭吗这是?我出国前这么一大胖媳妇儿怎么就剩这么小只了?人让你看着我真怕那一天自己媳妇儿都让你弄丢弄没了。”

姜珩直呼冤枉。

李悦宁感觉匪夷所思:“难不成是孕吐?也不应该呀,孕吐的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了。”

姜珩无声摇了摇头,苦笑。

吴曈这是心病,和吃喝没有任何关系。

这些天他看着吴曈日渐消瘦,他比谁都急, 想了无数的法子让吴曈转移注意力。

他给了吴曈三张卡,让他去街上或者商场里逛逛, 买一些喜欢的东西开心开心。起初两天吴曈确实给面子地去逛了,买了一堆东西, 一箱一箱地往姜清源三楼的房间里送。

姜珩下班回来后径直去三楼找吴曈,一推开门, 两三个工人正在安装两张婴儿床,而吴曈则坐在姜清源原本的那张大床上, 身旁堆着折叠整齐的婴儿服, 手中捧着一件还挂着吊牌的纪梵希灰黑色毛衣, 是今年的新款。

根据它恨不能让衣服有限的布料上都写满自己logo的设计来看,是姜清源会喜欢的那种张扬高调,目标是让全世界知道自己有钱的款式。

不用多说,这件衣服是吴曈为姜清源买的。

吴曈盯着毛衣发着呆, 见姜珩走进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要把衣服往自己身后藏。然而不仅没有把衣服藏起来, 还把身旁的衣服山推倒了,撒了满床。

他尴尬地和俯身捡起掉落在地的衣服的姜珩:“姜老师,你怎么来这里了?”

姜珩从他手中取出毛衣,抖落平整欣赏了一下,然后折好放回吴曈手中。单膝在他身旁跪下,抬头仰视着他:“这件衣服买得是不是早了一些,他需要再过十五年才能穿上吧?”

“……不是给他买的。”吴曈知道姜珩担心自己走不出来,他不愿意让平时本来就忙的姜珩回家后再为他忧心,他把毛衣塞进他手里,“这是给你买的,姜老师,你拿去穿。”

并不热衷于买大logo衣服的姜珩:“……好,谢谢。”

一个方法行不通,姜珩又另外想了一个。

吴曈躺在沙发上安稳睡了一个午觉,一醒来,姜珩带着一个陌生人进了家门。

对方是一个须发花白,看上去文质彬彬的老学者,五十岁出头的样子。姜珩介绍说这是李悦宁的同事,XX大学文学院副教授。

吴曈礼数周全地与副教授打招呼,又款待了他。

末了老教授说自己是来给他上课的。

吴曈:“……啊?”

姜珩低声和他解释:“给两个孩子做一做胎教。”

另一个孩子当初不小心夭折,姜珩不知道它如果生下来会如何,但这一次势必要好好护着它出生。

可姜清源这个练废的号既然有机会重来,姜珩不会错过这个大好的机会,从娃娃抓起,从胎教抓起,让小幼苗茁壮成长,坚决避免他猥|琐发育。

吴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欣然接受了胎教的提议,每天下午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接受文学、数学、外语和物理教授的轮番身心洗礼。

可他很快就发现,这是对于他和老教授们的双向的身心折|磨,教授教不会,他听不懂。

毕竟这只是胎教,针对的对象是两个还没出世的孩子,最终目的并不是要为难一个小学渣孕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