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起软倒的小秋,将他带回我的房间,路过阿药时,我停了一下,他虽然懒洋洋靠柱子的动作不变,但周身的气氛明显紧绷了起来。
我说:“别跟这儿站着了,回你屋去,外头冷。”
第5章
我没有真的弄晕小秋,轻轻将他放到床上,他手脚虚软无力,眼睛被过盛的欲望逼出了血丝,就那么不甘地看着我,好像随时要把我咬死,再一口一口吞下肚。
“你要是敢——”
我没给他说完这句话的时间,直接扯开他已经绷得很紧的裤子,那话几乎是弹跳出来,立在那儿,虽说我早就知道我这几个媳妇儿不仅其他方面是人中龙凤,连这玩意儿都尺寸傲人,但傲人到这个地步,也是没想到的。
我一时间都大脑宕机了。
直到听见他压抑地,颤抖地说:“你要做什么。”我才如梦初醒,一条腿压上床,把头发往耳后挽了挽。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就算是出身一等名门,堪称天之骄子的他,身中软筋散,又被情欲所困,此刻也只能发出无用的警告,任我为所欲为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哪个不是一等名门出身,不是天之骄子呢。
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动手动脚。”我喉头发出模糊的笑,“我动嘴就够了。”
我俯下身,将他挺立的阳具含进了嘴里,吞进了喉咙。
一炷香。
两炷香。
三炷香。
鸡打鸣了。
天亮了。
……就该给他找个丫鬟。
我劳作一夜没睡,小秋此刻又霸占了我的床,拖着累得要死的身体刚走出房门就被吓一跳——大清早的,柱子边居然站着人。
我以为是阿药没有走,近了一看,发现是冰儿。
他一般起得早,就是中了软筋散,也会按时起床练剑,然后是读书,我有一书房过世父母留下来的书册,都给他翻出来了。
我打了个招呼:“这么早啊,辛苦了。”
他浓黑的眼里映着我的身影,又慢慢地,往我身后的房门一瞥。
“昨晚你们干什么了。”他说。
这话给我一种被正宫捉奸在床的错觉。
我尴尬道:“帮他纾解纾解,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明明他什么也没做,我的心头却涌上了一股危机。
但很快,他就漠然地说:“饥渴到这种程度吗,闻人钟。”
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连名带姓喊我。
黑风岭安安静静的,风声就是这座山的呼吸,绵长悠远,最终与我的心跳融为一体。
我愣了两秒,才嬉皮笑脸地说:“好冰儿,我够会忍的了,娶了你这么久,我何时枉顾你意志,碰过你一根手指?这么说我太过分了吧。”
他转身走了。
我唏嘘地望着他背影,舌尖顶了顶破皮的口腔内壁,又歪头笑起来,随便找个房间进去睡觉了。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我做了个梦。
梦里我穿着异于这个时代的蓝条病服,戴着呼吸罩,艰难地苟活,我已经不大记得父母真正的脸,因为我记忆里,他们总是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