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知贤在二十分钟后,看到与自己跳完一支舞还犹未尽兴,还在舞池里和其他陌生人互动起来疯小子一样的方时恩。
这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和小肖泡了太多吧的后遗,在掌声欢呼,口哨音乐,香槟这些东西凑到一起时,方时恩的身体也会情不自禁进入状态。
他是个漂亮年轻的小少年,身段优越,在舞池里很多人围住他,对他抛出橄榄枝,为他欢呼。
“不行了。”方时恩跳了一脑门儿的汗,最后气喘吁吁从人堆里出来,他确实是疯累了,一只手还搭在孙知贤身上扶了一下,他对着孙知贤摇着头说道:“我真的不行了。”
这样吃饱喝足发泄了一通的方时恩心绪痛快了不少,看了一眼时间,语气上扬和孙知贤说:“孙先生,我们今天先结束,下次再来吧!”
孙知贤状似没什么疑义地说了一声:“好。”
而后他又递过去一杯香槟说:“该玩渴了吧。”
方时恩没什么警惕地伸手接过,仰头将孙知贤手里接过来的香槟喝下去,瞬间滋润了他确感干涩的嗓子眼儿。
“把外套穿上吧,外面冷。”孙知贤语气貌似十分关心方时恩的身体。
方时恩说:“谢谢。”他抬手刚拿起来挂在对方手臂上的衣服外套,便在抬眼的瞬间,感受到自己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直到这一刻,方时恩还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还在以为是自己热过了头,脑袋有些晕了。
他抬手用力地揉了揉眼睛,视线里孙知贤那张和蔼可亲的面孔,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之后,眼前的一切便变得更加恍惚,方时恩脚下一软,盯着孙知贤的瞳孔也不再聚焦:“孙先生,你……”
孙知贤很快伸手接住了方时恩的身体,架着他往外走去。
停车场里对比正在举办派对的里面显出几分寂静,车门一开一关,方时恩的身体被塞进去。
汽车尾灯闪烁,孙知贤将方时恩带到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酒店房间里。
他的药下得重,方时恩跟昏死过去没什么差别。
孙知贤一边把他往房间里拖,一边伸手扯自己的领带,将方时恩放到床上后,手指划过方时恩的白皙光泽的脸颊时,故作叹息地说道:“本来还想再逗你玩几天,没想这么早下手的,只是我快要走了,再不吃怕没时间了。”
孙知贤目光扫过床头柜上还有墙面上,悬挂起来的那些看起来狰狞的,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器具,脸上终于绽开险恶的笑。
他吹着口哨走进浴室,因为刚才在人群混杂的地方出了不少汗,他准备洗一个澡后,再来慢慢享用他今晚真正的餐点。
在走进浴室时,他听到躺在床上的方时恩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却并没有在意。
因此在十多分钟,孙知贤从浴室里走出时,方时恩手机上并未关掉的闹钟还在响。
孙知贤误以为是谁在给方时恩打电话,有几分烦躁地走过去,将方时恩的手机掏出来,随手把闹钟关掉,将手机往旁边一扔。
却没有想到刚把方时恩的上衣解开,他的手机又开始嗡嗡作响起来。
这次铃声不一样,是真的有人打电话过来。
孙知贤的耐心已经告罄,刚要直接把方时恩的手机关机,便在拿起来手机时看到了上面“执聿哥”三个大字。
电话因为长久未有人接,自动挂断。
与此同时,手机上方微信消息弹出,备注名为(难伺候的苏纸鱼)的人发来消息。
“方时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