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都敢扯!
肖素勤轻咳一声,尴尬地道:“白血病肾衰竭的事不是杨上校说。”
大领导诧异道:“不是他说的,那是谁?”
“是陶智勇说的。”肖素勤回答道。
那天杨峥找上他的时候,只说他弟是学国医的,会针灸,劝他试试,别的什么都没讲,口风可紧了。
杨峥那天给他送了点烟酒还有膏贴。
烟酒就算了,那膏贴可是好东西。
他用过,效果特好。
杨峥给了他一小包,得有几十张吧,他就想着自己也用不完,打电话给陶智勇,想给他寄点。
陶智勇和肖素勤是同一个省的,说起来算老乡,后来又在同一个单位服役,成了战友,关系天然比旁人更亲近一点。
后来陶智勇因伤退役,腿伤没治好跛了,肖素勤非常挂记他,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他。
没有想到的是,当陶智勇得知那膏贴是宁栀做的后,一个劲地劝他自己好好收着,千万别随便送人。
然后就向他科普了一下宁栀的丰功伟绩,重点突出宁栀的医术好,很多疑难杂症都会治,就是贼贵。
一般人负担不起。
陶智勇最后是这么跟他说的。
陶智勇说:“虽然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如果是宁栀同学的话,你什么都不要用担心,听他的就好了。”
要不是他认识陶智勇时间长,知道他不是那种爱说大话的人,肖素勤一定会以为是陶智勇在吹牛逼。
“……”大领导仍有点不信,“说得这么神,这还是个人吗?”
这话有点不好接,肖素勤没吱声。
大领导想了想,决定还是照原计划进行:“那就叫孙鹏他们也去扎针吧。”
别的都好说,就是那个药浴有点贵。
平均下来估计得六七万一个人了。
这么多战士,加起来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唉,算了,这些东西就让那些真正的大佬们操心吧。
他先把自己这一亩三分地管好就行。
宁栀发现自从他给肖素勤做完治疗之后,来找他扎针的人突然增加了,而且个个都是那种形容彪悍,气血饱满的青壮年。
每个人都和肖素勤一样,患有或轻或重的灵气不耐受症。
宁栀一开始是因为找不到病例发愁,现在是因为病例太多忙不过来发愁。
他扎针非常细致,事先要先把脉,把完脉再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状况调整针灸方案,基本上每天只能扎三个人,再多就忙不过来了。
覃泽看得非常羡慕,说:“我要是有你这技术,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宁栀正在记录针灸心得,还有病人的气脉变化,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道:“要是像我这样,你会饿死的。”
一天才扎三个病人,一个月才挣多少钱。
上次他去星城中医附一见习,那个带教医生一个下午都要扎好多个。
覃泽:“……”累感不爱。
胡军医进来,递给覃泽和宁栀各一个大大的礼品袋子:“给,你嫂子让我带给你们的。”
现在靠近年关,营地里也开始有了过年的气氛。
有些军官和士兵们申请回乡休假,也有些家属来营地探望军官和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