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内,豪华大床边散落着衣物、被单、枕头,床单凌乱,种种迹象表明昨晚床的主人渡过了一个怎样狂浪的夜晚。
浴室内,淋浴水从高处落下,哗哗啦啦。
“哐当——”
陈志宇强有力的拳头砸在浴室的瓷砖上,水星四溅。
面朝淋浴,他大吼道,“怎么就,怎么就没把持住?!”
吼完,不顾骨节红肿,又一拳头砸上瓷砖。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药物的影响下,土崩瓦解。
他懊恼地唾弃自己。
曾经立志保持处子之身一辈子,这才短短的二十五年,就破戒了。
还破得这么彻底!
回想起昨晚自己的浪荡行径,陈志宇抬起头,任由泪水和洗澡水迷蒙了眼睛。
他的清白啊!!
他低下头,看着“委屈”的长条,唾弃道,“你怎么那么不争气!”
曾经的他认为自己能战胜人类最原始的欲望,在药物的影响和小傻子的主动下,完败得溃不成军。
脑子将他主动抱住对方的记忆清除,他无比肯定,是那个小傻子主动的。
他优秀多金、品行方正、相貌英朗,年纪轻轻就成为华国首富,是万千少男少女爱慕的对象。
他拒绝了成千上万人的投怀送抱,没想到昨晚稍微一心软,竟然栽在一个小傻子的手上。
沐浴更衣之后,陈志宇叼着香烟,坐在露台上,缅怀自己逝去的处男之身。
半小时后,他拿起手机,“李秘,今天有没有陌生人来公司找我?”
“陈总,没有。”
“你确定?!”
“陈总,我非常确定。”
“有没有......长得漂亮,但是看起来有点傻的人在公司门口徘徊?”
“陈总,我马上下去查看。”
五分钟后,李秘书致电。
“陈总,公司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陈志宇:......
~
陈家大宅,金碧辉煌。
陈夫人睡了个美容觉,端了碗燕窝,慢条斯理地喝着。她面前放了一堆资料,全是适婚且优秀的单身女青年。
她随意翻了两下,心灰意冷地叹了口气,“你说,我们志宇究竟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陈老爷将家业交给儿子之后,整天在家养猫种花,闻言,怀里的猫撸起来也不香了,“我怎么知道,我二十五的时候,志宇都会打酱油了!”
陈夫人也嗔道,“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开窍!?”
陈老爷将怀里的猫抱紧,小声说道,“老婆,现在政策鼓励生育,要不,我们再要一个?不能让陈家的血脉断在我的手上。”
陈夫人斜了他一眼,“我绝经了。”
陈老爷的眼珠子晃了两圈,陈夫人一把捏着他的耳朵,笑骂,“你在动什么歪心思?”
陈老爷大呼冤枉,“天可怜见的,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两人在这边说话,管家在一旁接电话,接完电话,管家向老爷和夫人汇报,
“昨晚又有人爬了少爷&#
30340;床。”
“男的,女的?!”陈夫人眼睛一亮,不知道想起什么,又像泄了气的皮球,焉了下来,“肯定没成功吧,志宇的自制力可不是虚的。”
陈老爷也恨铁不成钢地骂道,“自制力怎么就那么强?!不近女色不近男色,他怎么不去出家!”
“唉,生了个优秀的儿子也烦恼!”陈夫人喝了口燕窝,“看看隔壁老王,儿子才刚刚大四,就准备奉子成婚了。”
陈老爷跟着骂,“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学习,自律又自爱,我怎么生了个这种儿子!但凡像隔壁老王家儿子一样贪玩一点,我现在都抱上大胖孙子了。”
管家:凡尔赛夫妻炫子日常。
管家在陈家工作了二十多年,早已习惯了,抽抽嘴角,继续汇报:
“爬床的好像得逞了,保镖说,少爷先让人去买衣服,后来和那人待了一夜,第二天,那人从少爷房间里出来,脚步虚浮。”
陈老爷丢了猫,陈夫人丢了碗:?!
“管家,快给我查查,对方是何方神圣!”
“十分钟后,我要那人的全部资料!”
—
夏家血脉被污染,家里乱作一团,夏青树终于清静了。
他理了理自己现在的处境。
夏父夏母对他其实还算不错,只是夏老二愚孝,从小被洗脑,什么都听夏老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