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脑子思绪又顿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翻开了书。
被翻阅过很多次的书籍,不再像刚买时一样的崭新,边边角角处其实都有些许的弯曲这正是被看过的痕迹。
这本书对于她来说?纪念意?义更大于它的阅读价值,因?为每次看到这本地上天国的时候,都会想那地上的那位乌托邦他现在还?好?吗?
说?的就?是很久之前没有联系的笔友。
那位朋友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她那段昏暗日子里面撒下来的一束光,只是因?为她偶然在图书馆里借阅了一本书,从?那里知道了乌托邦的困难,抱着帮一帮也?没有什么的心理写下了那封信。
以为那封信就?其实是句号,但没有想到会变成一切的开端。
想到这儿情绪不免有些翻涌。
虽然可能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但成颂禹还?是打开了笔,又写下了一封信。
昏黄的灯光下,她伏案在桌前,一笔一划的写下了她的变化和她的困惑,还?有她的开心。
她在写信的时候情绪会变得很平和,像是来到了精神疗愈所?一样,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位乌托邦确实是她的精神疗愈之地。
很多不能和妈妈说?的话却可以毫无负担的和他说?,还?有一些烦恼和困惑也?可以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虽然他们没有相处过一分一秒,也?从?来没有见过对方,但其实早已经是最熟悉的人了
她在写下这封信的时候语句中都是熟稔的口气。
没有因?为他们两个断了联系而感到介怀,虽然这封信可能以后?的结局也?只是在邮局的某个角落尘封。
但她相信送出去的信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有人回复呢,所?以成颂禹愿意?在单向的一直联系,哪怕一直没人回复,可她还?是愿意?一直写。
但其实不是她在单向联系。
乌托邦其实一直也?在找她,只不过两个人总是阴差阳错的错过。
不是你出问题了,就?是我这边有事儿,而且相隔的又不是一个街道,而是空间和时间的难题。
韩国和美国之间的距离又不是首尔和釜山,那可是足足差着14个小时和10751公里的直线飞行距离。
一般人都不可能会坚持他们这么长时间,两个人已经算是非常难得了,其实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初次通信的时候是乌托邦在安慰小蝴蝶,而后?期则是小蝴蝶一直在安慰乌托邦,告诉他不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属于你的机会他会到,你只需要做足最好?的准备迎接它就?可以了。
这里说?的是乌托邦在为工作的事情而烦恼。
两个人联系非常深,所?以互相其实都不想放弃对方。
虽然从?没有见过面,但好?像在灵魂上已经认识非常久了。
不仅成颂禹飞到韩国来找过他。
乌托邦也?根据地址去美国找过成颂禹,但那个时候成颂禹正好?跟随妈妈匆匆搬到了英国,等到一切安定下来,想要重?新联系的时候,乌托邦已经入伍了。
韩国军营对于韩国男人来说?算得上是一座小型监牢,不管是进去还?是出来都很麻烦,平时通讯都管控,更别?说?让你寄信去国外了,加上又一直不知道成颂禹搬家的地址在哪儿,所?以就?算想联系也?联系不到了。
那个时候在军营里面的乌托邦很无奈。
而退伍之后?,精力又放在了其他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