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迟把行程表发给她,国庆七天每天一场活动主持,全都给排满了。
许洛枝随意的瞟了眼,目光忽然定住:“昭泽?”
因为化妆间装摄像头的事,许洛枝一直不喜欢华园集团,但昭泽从来没有用过她,想见他只能去华园。
虞迟点点头:“对,他们有一场发布会,前段时间打电话来请你。”
“开的价格多少?”
“两万。”
两万是她商演的正常价格,先前昭泽集团觉得贵,没有再联系过。
想都不用想,许洛枝就知道是谁干的,价格没有过高,她也不推辞了:“好,就这样安排吧。”
虞迟再次向她确认:“会不会排的太满了,洛枝姐你的嗓子和体力能跟上嘛?”
“没事,又不用赶场,能跟上的。”
七天赚十几万,哪有能撑不住的。
许洛枝设想的很好,但凡是重要的日子前,好像总会出些意外。
国庆节的前三天,她的嗓子有点不舒服,原以为是用嗓过度,喝了两天菊花茶,吃过药后还是没有任何好转。
许洛枝平时很注意保养嗓子,冰的和辣的都会避免,哪怕这样也防不过意外。
下班回到家,许洛枝的嗓子发不出声音了,她估计是咽喉炎,边给虞迟发消息做备用方案,边急匆匆的下楼。
等电梯到一楼,她低着脑袋闯出去,突然撞到一位男人身上,闻到股很淡的酒味。
她下意识退开,嘶哑着嗓音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抱歉。”
男人又挡在她面前,用熟悉的温和声音问:“你怎么了?”
许洛枝抬眸看见是傅霁清,穿着正统熨帖的衬衫,黑色西装搭在手臂处,神情间带着一股倦意,像是刚应酬回来的。
她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傅霁清,公司的新节目有很多细节要商量和处理,每天下班到家都很晚了,他最近大概也在忙项目的事,没有时间在小区散步。
他又问一遍:“你嗓子怎么了?”
许洛枝需要尽量避免讲话,只摇摇脑袋,拿出手机给他发消息:【应该是咽喉炎,要去打针。】
傅霁清看见这句话皱了下眉,“我带你去医院。”
许洛枝确实不舒服,不想自己开车,但她有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又打字:【你不能开车。】
“放心。”
傅霁清只说了这两个字,担心她的嗓子,没有再耽误,拽着手臂往小区外面走,拿手机给助理打电话:“回来。”
他挂断电话,单手飞快地打字,似乎是在联系谁,走到小区门口时,助理和车已经在等着了。
“先上车。”
许洛枝准备拉门时,才意识到手腕还被他握着,侧目望过去。
傅霁清松开手,帮她拉扯车门,都坐上去后问她:“你吃过药吗?有熟悉的医生吗?”
许洛枝回话:【吃过,我认识一医院的医生,但她下班了,现在只能挂急诊。】
“行,我知道了。”
他低头又和别人聊起来,等确认完事情后才收起手机,偏头问她:“你一号有活动吗?”
许洛枝点头。
“我记得你三号有华园的主持,五号是昭泽的。”傅霁清稍稍停顿,问:“该不会七天都排满了吧?”
她低咳两声,又点点头。
傅霁清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露出来无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