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万一蛇是毒蛇呢,万一还有其他动物呢。
温书渝摸摸鼻头,“好,我也不敢了,我可?以自己走?路了。”
江淮序放下她。
走?了几步路,与前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温书渝悄声说:“江淮序,我有话想对你说。”
江淮序头低下去,问:“什么话?”
温书渝拽着他的衣领,含住他的唇瓣,亲了一下。
还是村里?的传说,和摩天轮的传说类似。
男人浓密的睫毛印落阴影,映满她身?影的墨黑眼眸里?满是惊诧。
江淮序揽住她的后脑勺,垂头吻了上去,抵开唇齿,深吻她。
温书渝下意识想推开他,“前面有人。”
“没事,看不见。”江淮序关闭手电筒和手机闪光灯,瞬间隐匿在?树丛里?。
该让陆云恒体会下嫉妒、吃醋的滋味
。
回到?住的地方,江淮序哄完温书渝睡觉,一个人走?到?院子里?。
他让温书渝将两张照片传给?了他,欣赏照片。
陆云恒同样在?院中,看到?江淮序一个人出来,便?问道:“她睡了?”
江淮序只顾看照片,轻微点头,并不在?意他。
陆云恒出声,“其实,我很嫉妒你。”
江淮序抬起头,略微颔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陆云恒喝下一口啤酒,“你的父母很恩爱,家世和鱼鱼很般配,你们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高中的时?候你们看着呛声,但?默契是无人可?以打破的,她会下意识担心你,可?能鱼鱼自己都没有感觉。”
江淮序眉峰紧拧,“你不要喊她鱼鱼,这个昵称是我起的。”
“你很早之前就喜欢鱼…她了吧。”
不需要江淮序的回答,看他表情,陆云恒百分?百确定。
之前的一切异常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对所有人都温和的江淮序,独独对他冷漠。
江淮序收起手机,盯着陆云恒,“是。”
语气沉沉补充一句,“比你要早。”
陆云恒:“那你就看着我们……”
看着你们恩爱。
江淮序蓦然勾了下唇角,继而冷声道:“如?果我知道后来你不是把鱼鱼放在?第一位,我肯定和你抢人,怎么会轮到?你去伤害她。”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他的声音不自觉扬起,凛声强调,“什么父母、怕她吃苦都是借口,说到?底还是不够爱。”
够爱会想办法解决困难,而不是一走?了之。
江淮序直戳他的痛点,将他不敢说的话掏出来,放在?台面上“晾晒。”
他说的是血淋淋的事实,但?凡够爱怎么会这样,陆云恒倚靠墙支撑。
江淮序说中了他的心里?话。
考虑了父母,唯独没有考虑温书渝。
明明没有希望,却害怕接受现实。
江淮序最?后和陆云恒强调一次,“离开这里?之后,结束掉你爸妈的官司,鱼鱼不会再见你,不会和你有任何?交集。”
屋内的女人因为渴,起来找水喝,将室外两个男人的对话听得七七八八。
温书渝听到?了那句,比你要早,是早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