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威胁了, 越星垂却随着他消弭在耳边的气音麻痹了半边身子,追逐着那残留在空气中的松木冷香, 不自觉地屈膝跪下来,俯身趴在躺椅边缘,将鼻尖抵在傅追锁骨上深深陶醉道:
“我有点力气就巴不得耗死在哥哥身上,哪还有心思在外面发情……”
瞧他那副泥足深陷的痴态,傅追一脸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他的发尾,笑说:“牲口。”
越星垂喊冤:“我以前很克制的,连自己的右手都很少光顾,都是哥哥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现在经常闭上眼睛就是和哥哥翻云覆|雨的画面。”他耍赖般地去吻傅追的下巴:“感觉自己已经废掉了, 再也想不了其他东西, 下半辈子只能当个在你身上埋头耕耘的牲口了。”
“啧,自己天生的堕落胚子还赖在我身上。”傅追拍着他的脸颊:“要真到了那个茶饭不思的地步, 你干脆就别穿衣服也别出门了, 我在地上给你铺个毯子放个狗盆,你以后吃住都在上面,我一有需求你就爬上来好了。”
“嗯……”越星垂陷入沉思。
“蠢货,你还真想啊!”傅追骂道。
越星垂小声逼逼:“因为哥哥的提议太诱人了, 我很难不上钩。”
“没出息的东西。”傅追推开他的脑袋,从躺椅上撑起身体, 话锋一转道:“不过啊,我就是喜欢你这副成天跟在我后面,流着口水摇尾乞怜的样子。”
“是我是我!”越星垂主动认领,积极道:“我还可以更没有出息……”
“行了,真吵。”傅追及时制止了他过度亢奋的情绪, 道:“好狗狗的回答只要一声汪就够了。”
“汪!”越星垂立即叫道, 但这一声显然不能满足他的表达欲, 只是碍于傅追的命令才堪堪按捺住热情蹲在原地,乌黑的眼睛却亮到刺眼地盯着傅追,露骨到仿佛将人从上到下舔舐了一遍。
然而傅追却对这种充满了侵|犯意味的视线视而不见,或者说已经习惯了,他抬手慵懒地按了按肩膀,修长的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看起来就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与越星垂打闹一番似乎激起了傅追罕见的活力,他一扫方才的萎靡,露出愉悦的笑容道:“难得这个周末我有空,可以牵你出去散散步,说吧,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越星垂先是露出兴高采烈的神情,紧接着想起什么,犹豫道:“大侄子刚要开启忆苦思甜之路,咱们就这样欢天喜地的出去玩……这样不好吧?”
傅追挑眉:“你猜我赚这么多钱目的是什么?”
越星垂腆着脸道:“是为了给你的狗狗无忧无虑的生活吗?”
“是为了不用顾忌别人心情尽情造作。”傅追高高在上地用折扇敲了下他的脑袋,随即又道:“不过你说的理由倒也包含其中。”
越星垂立即笑逐颜开。
“那……我想想。”他兴致勃勃道:“咱们去看电影怎么样?”
“老土。”傅追嗤笑,扬起下巴带着目空一切的傲然道:“要说世界上有最接近上帝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