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孩子做实验的。神社里死的那个新娘和她的孩子,至少也要等人家结完婚啊!” E淡淡道,“这世道谁都值得同情,又没任何人是值得同情的,新娘以前是个杀手,你没看信息吗?” “这年头谁没干过脏活儿?人家凭本事自己养活自己,而且人家金盆洗手了,孩子也是无辜的,还没出生呢,就被这群垃圾改造成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E噗嗤笑出了声,没多说,只是黑入尸体的脑机把刚刚付出去的钱和这四个帮派成员身上的钱都转了回来,“行了,小甜心,去看美人鱼吧,今天全场的消费都由你爸爸我包了。” “你不去?”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E一脸正气凛然地开始摸尸,然后顺走这个地下室所有有价值的东西和所有可以分解的垃圾。 “这他妈算个屁重要的事!怎么到哪儿都不忘捡你的宝贝垃圾?”维尔皱眉点燃了一支烟,靠在墙上头疼地用后脑勺撞了两下墙。 “别把衣服蹭脏了,水费很贵。”E叮嘱一句便风卷残云,手速之快,就这么一会儿已经将尸体的底裤都给扒了拆完。 [白色可塑材料:3521] [绿色可塑材料:1232] [蓝色可塑材料:253] 把所有敌方全部都杀完了打扫战场向来是E最喜欢干的事儿,因为这时候就没有一个人会碍事儿。 材料的数字增加让E心情愉悦,她站起身拍了拍手,扬起一个不太正派的笑,“走吧宝贝儿,还要爸爸牵手手吗?” “牵你妈,要是其他人这么说,老子直接他妈的给他妈的一梭子。”维尔掐灭还没抽完的烟,笑着跟E勾肩搭背地走进内间。 内间是一面很大的玻璃墙壁,光线和外面一样挺阴暗,不过玻璃墙壁里的水将室内折射得的蓝盈盈的,浅白的水波纹光泽打在地板和墙壁上,倒也挺好看。 不过玻璃后面除了水什么都没有,别说广告上展示的美人鱼,连根海草都没有。 “看吧,维尔,我就说你被骗了。不过放那么大一缸水也挺费钱的。” “那…那又怎样?”维尔不服气。 E笑了一声,倒是没继续逗他玩儿,反而提议,“喏,墙壁旁边有个梯子,估计通向水池上面。我们上去看看吧,兴许它怕生,躲在上面去了。” “对啊,走!”维尔兴冲冲的把枪放回武装带里就往梯子上面爬。 梯子是焊在顶端的,终结城下城区和水坝河流到处都是这种梯子,但有可能会因为久年失修让人在攀爬的过程中掉下来。 有人自己试险自然舒服,E归根到底还是个屑人狗东西,看维尔爬上去时梯子还挺牢固的,没什么摔下来丢面子的风险,她也不能在下面等着维尔摔下来以后嘲笑,所以也跟着爬上去。 “来。”一无所知的维尔先爬上去还很善良的伸出只手拉E。 真是个小甜心啊,这也太傻逼小可爱了,平常被欺负了还不记仇,白长这么一副恶徒的模样。 E并不存在的良心都有点不安,没有去抓维尔的手,自己跳了上去,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句,“我又不是残废,拉个屁。” 维尔收回手也不尴尬,笑道,“我看到啦!在那边笼子里,还没放池子里去。” E闻言,目光转向半浸在池子里的铁笼。 铁笼里关着个人,身形单薄,黑色的半长披肩发,额前的刘海挑染了一撮粉色,整个人湿漉漉的,眸子是少见的深灰,空洞无神,只有中心的一个点黑沉沉的。 它上半身什么布料都没有,瘦巴巴的缩在笼子里,被水泡了一半,下半身是粉色的鱼尾,鱼鳞缺了几块,尾巴上都是瘀血伤口。 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不……也不能这么说,E之前一直以为所谓的人鱼表演就是人套了一个鱼尾的装扮,现在一想,亚兹克帮那些喜欢把人和动物结合起来改造这家伙能做什么正经生意? 为了防止维尔冒冒失失的跑过去受到什么伤害,保险起见,E先扫描了一遍那女孩。 [不存在于人口档案,混合基因物种,神经九档,破锁率70%] 黑户……这倒是可以理解,外面抓进城来的野狗随便一百欧就能买一组。 基因混合物种也很正常,现在这个时代很少有血统纯正的人类,更何况,这女孩还被混合动物基因做了生物改造。 不过……神经九档和破锁率……又见到这东西了,这究竟是什么呢? “小公主……怎么样?那边那个是个什么物种?”维尔拍了拍E。 E嗤笑一声,“我还以为是个人,原来是条鱼,不知道烤来吃有没有鱼腥味儿。” “我就说,我早就该猜到了!亚兹克帮的就真他妈的是一群畜牲,和鬃狗没什么区别。”维尔咬咬牙,“这么小的小姑娘,他们也下得去手。” “嗯哼?要不要去看看?之前不还闹着看美人鱼?”E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咬着打趣,“去和你的美人鱼公主聊聊?” 维尔皱眉看了她一眼,“我去不太合适……我怕吓到她,被我吓哭的小孩儿多得是。” “好好好,我去。”E无奈的摆摆被机械包裹的左手,右手依然搭在刀柄上没有放松警惕。 “小公主,你问问她有没有家人,如果隔得近咱们就把她送回去。” “呵,你问一条野狗有没有家人。”E只留下一个背影,含着低笑的话回荡在空荡的水池上,“那包括你在内的所有野狗都是她家人,毕竟你们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是谁,说不准都有血缘关系呢。” 是啊……呵呵……真是个傻逼问题,一条野狗……群居的野狗……又不是人,能他妈的有什么家人…… 维尔沉默的背过身蹲下抽烟。 E走到笼子前,挡住天上层层阴雨透出的暗光,打下一片阴影。笼子里的小姑娘连头都没有抬,它已经麻木了,什么都无法引起它的注意。 长刀出鞘,散发着微微热气和火光的赤色热能刀刃划开了铁笼的锁。 毫无阻塞,就像……那些看守这里的亚兹克帮成员切开同伴的喉咙,说是要解决掉不听话的家伙,顺便尝尝鱼是什么味道。 鱼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会有血腥味吗?是鱼类自带的腥味,还是人类的血液散发出的腥味? 虽然海里已经没有鱼了,但鱼应该在海里,宽阔的,空旷的海,而不应该在笼子里。 但它以前是一个人,不是一条不人不鱼的杂种,人应该踩在地上,用双腿踩在土地上,不应该在海里,更不该在笼子里。 铁笼吱呀一声打开。 锁开了,被破开了。 银发的女人抬起它的脸,用拇指轻轻抹掉它脸颊上的泪,颇有几分不屑地嗤笑,“怎么还哭了?” 啊,原来……它哭了啊。 哭出来的声音会很难听,那不是“人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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