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人夫,啊不,人/妻只能是加分项好不好? 说得高情商一点,安德纳克枭雄之姿,是有点建安风骨,魏武遗风在身上的,说得低情商一点,她就是个喜欢人/妻的曹贼。 年少不知人/妻好,错把少女当个宝,瑞特是她老婆,那瑞特的老婆还是她的老婆! 瑞特的乖女儿就是她的乖女儿,瑞特的儿子她也可以随便揍,还有那么多财产,这样的好事,哪里找? “瑞特先生,来告诉我吧,现在谁才是狗啊?”安德纳克吹了个口哨,像个正经嫖客和流莺打招呼一样流里流气地捏了一把瑞特这一见钟情对象的屁股,“知道吗?我一直都想着有这么一天,我一直都想试试在办公室里搞你一顿。” 瑞特那张帅脸被侧头摁在桌子上,他平静的神色不变,一如曾经在市政厅对面那栋安德拉科技公司会议室里的那样。 “安格洛”当年遵循瑞特的命令杀空了整个会议室反对他的高层,在赶来的公司特工枪口聚集下,透过一个公司青年被崩开一个巨大血洞的脑袋看见瑞特。 她看见贯通的一切的现在。 瑞特的确是个合格的资本家,他的神色从不因任何生命的离去和任何环境与条件变化,十指扣拢,撑着下巴坐在会议桌的首位对“安格洛”露出虚假的甜蜜微笑。 这该死的阔佬,他现在也笑着,与安德纳克极为相似的蓝眼睛却格外深情,含着蜜糖一般诱人深入,当他注视你,会让你感觉你被他真切地爱着。 “安格洛,虽说我让你为我荡平障碍,但这只是一份帮助你在这座城市活下去的工作。 世界由各种价值构成,枪械的价值,生命的价值,各类材料的价值,这些都可以用数字来衡量。” “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的,安格洛。”瑞特说:“这座城市总是充满交易与背叛,假如被抛弃、背叛或被用于交换,仅仅只是因为你的利用价值不够,筹码不够,你只能怪你自己,并想办法提升自己的价值,而不应该去责怪世界现状与其他努力提升价值的人。” “在公司期间,我自认从未苛责过你,而是给你一步登天的权利,给你金钱地位,给你机会第章…多少人都想要你这样的机会?而你却背叛公司。” 瑞特低声笑道,“放开吧,安格洛,我知道你是个乖孩子,你依然忠于公司,赞同我们的理论,享受我们的荣耀。” 他说:“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一份稳定体面的工作,然后买一栋房子安定下来吗?我知道你是最厌恶变化和麻烦的,你的一切我都知道,我一直都很关注你。” 洗脑的残余带着隐藏的生物电流在脑海中流窜,哪怕死了那么多次也只是减轻了部分。 安德纳克捂住额头,烦躁地咬破烟头的柠檬爆珠,“闭嘴。” “别急着否认,你只是被那些粗鲁又看不清事态的雇佣兵们同化了,难道你真的像他们一样想着扬名立万大发横财? 你清楚的,安格洛,所谓的大人物,对于公司来说仅仅只是像跳梁小丑一样可笑的狗,在他们宛若阴沟的小圈子里得意洋洋,归根到底都只是为我们卖命的。 记得你以前的位置吗?随便一句话就可以踩死那些所谓的‘大人物’,你一个电话就可以让那些还没解散的小国家总统下台,你可以重新回到那个位置,甚至是更进一步。 你看你,现在拥有多么引人注目的价值,没有什么能够比得过你了,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们可以掌控这个世界。 你内心深处仍然想要稳定的工作和平静的生活,你还抱着人的眷恋,你也说我们有血缘关系,我是你的兄长,我们是家人,不是吗? 只要你回来,你除了是伏羲和巫家拥有第一继承权的嫡系大小姐,也会是我们安德纳科技的,前些日子你的侄女碧翠丝还确定和黑川重工联了姻,已经送去京都城了,明日后就是婚礼……无论在征服这个世界的前后,你都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人,和我一起站在金字塔的顶端。” “你还有脸跟我说碧翠丝?这才多久你就把你女儿送过去给老头配阴婚?”安德纳克吐出一口烟,发了狠似的拎起瑞特按在办公室的落地窗上! 瑞特被揪着领口重重抵上占据一整面墙壁的巨大落地窗,背后的城市残余火光。 警车呜笛和各处的报警装置混合着细碎的爆炸声在新闻声中乱作一团,暴/乱的残骸燃烧了这迷幻的城市,但外面却没有人声,偶尔可见的人群排着整齐的队列小跑完成指令,在安德纳克的思想钢印下一片死寂。 这罪恶的城市再也不活着了,安德纳克受到洗脑残余影响,瞬间同化了所有人的思维。 这像一座没有活人的空城,只有火光和不知疲倦的霓虹灯与全息投影,等打着探照灯的浮空车掠过,在迷蒙的夜雨中映出落地窗前的两个人。 跳着芭蕾舞的广告投影舒展手臂穿过两人,模糊视线又很快移开,小跳着挺直天鹅一样的脖颈。 城市所有的光都在这一刹那照向这里。 光污染一样的霓虹,将昏暗室内的安德纳克打出紫色与蓝色的幻光,她逼近背光的瑞特,冷声道,“我他妈就是想要扬名立万,大发横财,我就是被那些愚蠢的雇佣兵给同化了,老子去你妈的世界,这个世界是我的所有物,谁给你的资格拿我的东西谈条件?” 城市又吵闹起来了,城市又活过来了。 安德纳克桀骜地抬起下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为那些外神做事,就这么点能耐,叫个屁的外神,你们这些人类的叛徒,和那些外星杂种一起滚出我的世界!” 瑞特黑发散落了几根,依然温文尔雅,与安德纳克相似的蓝眼睛在昏暗中闪烁。 他笑了,“别自以为事了,安格洛,你以为你很特殊吗?这世界就是个骗局,你和资本又或是那些外神没有什么两样,这一切都是价值的衡量与利用,价值不够,你也会被它抛弃。” “我和世界如何与你无关,不用你这人类的叛徒操心。” “来人!”安德纳克甩开手,头顶的黑王冠吸收所有的光芒,不见丝毫反射。 办公室大门自动打开,身形挺拔得如白杨一样的格兰特小跑进来敬了一个礼,“陛下,请吩咐!” “处理掉我们的前上司,把他挂在最高的路灯上,让同志们都看看资本家的下场,每天饭后散步多带几个弹夹给他妈的扫两梭子。”安德纳克把瑞特扔给格兰特,“备车。” “是,陛下,但稍后还有许多事务待您处理……” “让天光元首全权解决,这是他擅长的领域。” 安德纳克整理绑在腰胯处又连接大腿的复合材料武装带,把立在办公桌旁边的泪花揩与鸿蒙剑挂回腰间,黑红色的格/洛/克装填子弹,插/入大腿上的武装带中。 她掐灭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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