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弹的事情刚才被松田发给了还在里面的萩原研二,最后一个需要担心的危险也有了应对措施,他们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至于雇佣兵或者幕后凶手发现他们两人后会不会直接灭口,答案是必然不会。
能对伊达航抱有这么强的报复心理,那人不可能查不到伊达航身边人们的基础资料,作为好友的松田阵平就是个娜塔莉以外完美的把柄.
宫本晓又是那个破坏了对方上一次行动的罪魁祸首,凶手自然会选择把他留个活口,就算不会,他现在可是还戴着【无法死亡的你】嘛。
松田阵平勾着唇角,扭动两下脖子活动筋骨:“还用得着说吗,我的回答当然是——”
“准备好把他们全抓回去咯!”
于是几分钟后走到这里了的雇佣兵小队长惊讶地发现了两个倒在墙角的大活人。
他开始思考,难不成在黑.市批发来的催.眠.瓦.斯效果真有这么强?都飘到这里还能把人迷晕得措手不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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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第三次借口要出去一下的时候,连园子都挑起眉质疑了。
“喂我说工藤,你好不容易回来陪我们家小兰一次,这里又是婚礼礼堂,哪有那么多事要出去处理的啊?”穿着小礼服的少女面带无语,“这才刚坐下五分钟,你已经蠢蠢欲动想出去三次了诶。”
工藤新一讪笑两声,在右边的毛利兰放在膝上的拳头越捏越紧时,总算选择了暂时放弃溜出去调查的计划。
他的脑袋绝对没有水泥坚固,连电线杆都可以一拳击碎的青梅要是忍无可忍……工藤大侦探还不想横尸山梨街头。
可是他现在真的抓心挠肺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伊达航这个准新郎会步履匆匆地往离开教堂的方向走,那个犯人又打算在今天出什么招数。
可恶,把这么多谜题摆在一个侦探的面前,让他一知半解,简直就是世界上最严酷的刑罚了!
服部平次憋笑憋到脸都快扭曲了,他的位子就在工藤新一左边,和叶则坐到了园子右边,正因如此,在嘲笑好友这一方面他是毫不留情。
憋笑只是为了不吵到别人罢了。
“工藤,你干嘛老要往外跑,”还没来得及知道绑架事件的服部笑完后压低声音问道,“你家那个姐姐刚刚都快要绷不住表情了诶。”
工藤新一白了他一眼,正要说话呢,礼堂的门忽然被从外面重重推开,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转移了过去。
“全都不许动,乖乖举起手来靠墙站好,”八个浑身黑色的壮汉从门外走进来,为首的那位把枪举起来示威般晃了晃,“否则,子弹可不长眼睛,伤到你们这些细皮嫩肉的少爷小姐就不好了,对吧?”
一瞬间,头领莫名觉得有点冷。
难道是礼堂里空调开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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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达航睁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倒在一张木桌边上,除去四肢还有些没散去的无力以外,他并没有再感觉到别的不适,犯人似乎都没有把他捆起来。
他稍微尝试着坐起身来,突然听到了清脆的铃声在耳边响起,他顿觉不对,猛地伸手按上了自己的脖子。
皮革项圈?不,摸着手感是那样没错,但即使他缓过劲后用上力气也无法扯动,伊达航又试着用指尖伸到内侧摸索了一下,果然发现这就是个内部为机械、仅有外表被皮革包裹的项圈。
他深吸一口气,扶着桌子站起身来环顾观察这个关着自己的地方。
这是一间标准的四叠半房间,榻榻米的气味都是崭新的,木桌上摆着一台座机,而在伊达航起身后才看到几步远的门边摆着一面落地镜,除此之外,房间里只剩他跟那张木桌。
伊达航走上前试探地拧动把手,毫不意外的是无用功,他这才把目光移到镜面上。
镜子诚实地映照出了准新郎此刻狼狈的模样,身上雪白的西服东一块西一块地沾着灰,脖子上的黑色项圈光看外表确实跟猜想的一样。
项圈底下坠着一个小木牌,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Good luck’,拨开木牌就能看到后面那枚金灿灿的铃铛,伊达航走动时听到的声响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简直是□□裸的羞辱,给人戴狗项圈什么的……那个犯人还真是想得出来。伊达航紧皱着眉,转身走向桌旁,那台座机也适时响了起来。
【欢迎来参加我为你专门设计的游戏,伊达警官,】拿起话筒后,伊达航听到了从对面传过来的,明显被变声器处理过了声音,【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