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连滚带爬扑倒在自己脚边的大牛,杜楠有心想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没多久他就发现这根本不可能。
你怎么连话也说不明白——杜楠看着哭花了脸的小黑胖,一脸无奈。
不过他很快想到:他自己也说不明白啊!
这还没捋顺溜的舌头!
不能说就用看的,杜楠目光如炬在大牛和他家杏郎身上扫了一遍:大牛还好,身上虽是脏了点,倒也和他之前的样子区别不大,不过他的杏郎“头”边上的一根枝条却断了。
大牛的杏郎是几个小杏郎里最大的,也是最爱花哨的,其他杏郎还木头木脑只知道抱孩子的时候,就它偷偷摸摸在疑似头的主体最粗的枝条……的旁边悄悄长了一支嫩嫩的细枝,上面固定只长三片嫩绿的叶子,这让它看起来与其他杏郎格外不同。
如今,那长了三片嫩叶子的枝条断了,断枝就在几个小女孩中正中间的丫头手里。
行吧,不用说了,他已经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任由大牛哭湿了自己的开裆裤,杜楠扶着锄头转向了几个女孩。
一共六个女孩,比自己这边人数多一个——杜楠先是习惯性的清点了一下人数,不过他很快对自己的习惯无语了:就算自己这边的人数多一个又怎么样?自己这边平均年龄一岁,对方可是看着五六……七八岁?
杜楠在判定小孩子的年龄方面并没什么把握,不过对面这几个女孩子显然年纪不小了——话都能说利落了,都能欺负小孩了,这就不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