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这层薄薄的膜背后,阿舍尔并不想当第一个戳开的人,就像是一场无声僵持的战争,他清楚地知道第一个戳破的必然是让步的输者,而在这一点上,阿舍尔绝不后退。
“没什么。”阿舍尔摇头,藏下了心底对模拟器的猜测,是若有若无地看了一眼看似温驯沉默的旦尔塔,开口道:“走吧,我们该下去了。”
那就慢慢耗着,看谁能耗得过谁。
战舰的舱门缓缓打开,芬得拉家族的子嗣们藏着有关于王座的秘密,一个个仰着出色的五官迎接他们的虫母,在这片即将愈发殷红的夕阳下,被期待的年轻虫母向着微光,走下了金属质地的阶梯。
子嗣们蜂拥而上,他们俊美又野性,恍若一个藏匿在荒野之上的原始部落,每一个成员都健壮结实,饱满的肌肉在晚霞里闪烁着润泽的光芒,很快就把阿舍尔包围在一派滚烫之间。
他们的热情,就像是一群等候主人回家的小狗。
——不,确切来说,应该是热情奔放的巨型犬。
“想,妈妈!”
“妈妈好香。”
“妈妈累不累?”
“我抱着妈妈走!”
“滚!我来!”
“你力气那么大抓疼妈妈怎么办!妈妈别听他的,你骑我脖子上!”
“不!妈妈你可以坐我头上!”
……
阿舍尔:心累,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想自己走路。
就像是大型追星现场,年轻又单薄的虫母几乎不用自己迈开步子,就被热情的子嗣们簇拥在中间,甚至在一众虫群的有意为之下和始初虫种的故意落后,还真把虫母从旦尔塔的身边带远离了。
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在阿舍尔的一声惊呼下,原本站在地上的青年忽然被掐着腰抱起来,像是孩童骑大马一般,他敞着腿,稳稳当当地坐在了乌云的肩膀上,手还没扶稳之际,就被体贴的子嗣拢住膝弯,固定了身体。
阿舍尔:“乌云你……”
他本来是想制止的,但是……
“妈妈,累了就好好休息,你就当骑我喽,一定不会摔到妈妈的!”
宽肩窄腰的乌云有一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或许是因为原始虫形的缘故,附着在他体表上的肌肉比旦尔塔还要强健几分,但并不会显得腻,反而有种强烈的阳刚感,一时之间让阿舍尔半悬着手掌,不知道要搭在哪里才好。
虽然说是自己的子嗣,平时也叫着“妈妈”,但事实上这群“好大儿们”一个个都是身高超过180的型男俊男,阿舍尔对自己的性向、体位有深刻的认知,偶尔面对清一色的人形雄性虫族时,心底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怪异的。
毕竟……这群虫族太会拟态了,一个个的身上,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小细节,正好能戳中阿舍尔的性癖。
比如乌云的宽肩,塞克拉的长发,伽玛的虎牙,甚至是阿尔法的腕骨……
一个个符合性癖的特点聚合起来,然后凝成了三个始初虫种共用的面孔和躯干。
坐在乌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