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保洁,而是偷偷潜入了她的休息室兼工具间,把牌子拿走的人。
路仁佳气冲冲地?跑过去?,把牌子收好,然后伸手拧了下女厕所紧闭的门,没拧动,它被人从外面锁了。
她一时间更觉生气:39层的厕所一共就前后两间,金路的女员工多,原本的坑位供应这层所?有员工都有点紧张,如今突然锁了一间女厕所?,剩下的人就会全跑去另外一间,造成超负荷运转,不?仅容易把卫生环境搞得很脏,如果有人感到不?满,还可能投诉她。
别小看?都市这群白领,打架他们可能不?够利索,但只要提起“维权”,俩字,他们可积极着呢!
路仁佳骂骂咧咧,取出钥匙“喀嚓”开锁。女厕所?门一推开,她又是一阵窒息——
保洁员是提早30分钟上班的。早在其他员工还没到公司的时候,路仁佳已经将?办公室、卫生间等人流量较大的地?方打扫干净,垃圾也?都倒好了。
然而,离开之前还光可鉴人,纤尘不?染的地?板,如今却脏兮兮的,到处都是脚印和水渍。
路仁佳看?到了自?己失踪的拖把与水桶。它们被人从休息室偷出,水桶随意地?翻倒在地?上,脏水淌得到处都是,拖把则斜斜抵在某个隔间的木门上,成为了困住门中人的“阻门器”。
“笃笃”。
路仁佳走上前,敲了敲隔间门。透过薄薄一层门板,她能听?到能听?到隔间里紧张的呼吸声,但不?知为何,里面的人并没有说话。
于是她又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吗?”
“这个声音……是保洁阿姨吗?”这一回,里头的女孩终于带着哭腔出了声。
五分钟后——
路仁佳帮冯雪凝开了隔间门,又顺手收拾了一下?满地?的狼藉,然后朝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女孩比了个“在此稍候”的动作,转过身?离开了女厕所?。
刚才来得急了点,忘记把提前准备的那身?干净衣服带来了,她得回去?取一趟。当然,衣服的“内定买家”路霸总也?得通知到位,不?然就没冤大头付钱了。
反正也?没有人规定做好事不?能从中获益不?是吗……
分心想着,路仁佳取出手机,给赫助理打了个电话——倒也?不?是偏爱谁,会打给赫妈妈纯粹是因为她没有路霸总的号码:)
电话响没两声便被人接通。
“喂,赫助理,是这样的,我刚才在女厕所?发现了……啊,抱歉!”经过拐角的时候,因为注意力太过集中,路仁佳差一点与一道人影相撞。
她随口道了歉,往外侧挪了挪身?体,嘴里继续跟赫莲描述刚才看?到的一切。
专注于电话的她并没有发现,与自?己擦肩而过那人来自?金路实业秘书室,是成功被女配楚安宁用金钱转化的爪牙之一。
那人本是女配派来观察女厕所?情况的,没想到半路竟会撞见保洁员给总裁助理通风报信。回去?之后,那位女秘书一五一十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转述给了楚安宁。
于是,当天下?午,路仁佳还沉浸在收获手链与卖出一套衣服的喜悦中,美滋滋地?畅想未来时,晴空突然劈下?一道天雷——王主管打电话通知她,物业把她给炒了!
“主管,是不?是搞错了。我最近打扫卫生做得很好,也?没再被扣分啊……”路仁佳非常震惊物业的决定,同时还有些困惑。
据她所?知,楚丰大厦一直处于人员紧张状态,只要保洁不?主动走,基本上不?存在解雇的情况。要说是因为上次总公司巡查扣分的事,那也?不?太对,真要解雇当时直接解雇不?就好了,干什么要拖半个月才来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