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屹被迫承受了不短的时间, 直到?休息室的门被?拉开。
蒋屹猛地推开他,扶着椅子偏头喘息。
好不容易平缓下去的心跳又因为缺氧而重新剧烈跳动起来。
机场派人过来进行专门提醒, 邢心的表情?更加严肃了?,不得不第三次提醒道:“杜总,要迟了?。”
这次去广州港口不仅仅是因为通行证到?期了?,还?因为一批货被?扣了?。这本该是杜鸿臣提前打?点好的事。
这两天杜鸿臣都在家里转,把这事忘了?个干净,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合作方直接把电话打?到?了?杜庭政的手机上。
杜庭政站起身,衣衫整齐,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
西装裤线笔挺流畅,勾勒出他长而有力的双腿,脚下的皮鞋泛着冷硬的光。
这一吻并没有给他造成任何狼狈和慌乱, 他的呼吸依旧平稳,甚至连整齐梳向后脑的发型, 都没有散乱下来一根。
蒋屹撑着椅子?,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不知道自己的眩晕感到?底是因为喝了?酒还?是因为被?强吻了?。
或许都有。
杜庭政扫了?他一眼, 看清了?他后颈上的红印是什么, 是半个明显的圆,拔火罐造成的。
也就是说,在吃饭之?前, 他和别人或许还?一起去了?按摩店。
蒋屹撑着直起身, 微微抬起下颌看着他。
“什么都不说,”他眼眸比来时要暗, 笑起来的时候更甚, “接吻这么凶。”
轻轻开合的嘴唇殷红,不复之?前干燥。
杜庭政视线在那上面短暂停留, 吩咐道:“叫医生给他看腿,顺带醒酒。”
“我没醉。”蒋屹伸手随意?在唇上蹭了?一下,看到?了?染到?手指上的一星点血迹,轻轻嘶了?一口凉气。
邢心拉开休息室的门,不停看向手腕上的时间。
“一身酒气。”杜庭政这时才发话,对着蒋屹,“不为人师表了??”
“又没学?生看见。”蒋屹说。
杜庭政看着他,伸手抹了?一下他的唇。
冰凉的扳指挨到?他下颌,一触即分。
蒋屹被?凉了?一下,捂住嘴,戒备道:“干嘛?”
杜庭政没看手指,但是笃定上面沾染上了?他的血。
“回去洗干净再?睡。”他没有丝毫担心赶不上飞机,动作也看不出一丝匆忙,“哪里不舒服,找医生一起看了?。”
“这是命令吗?”蒋屹问。
杜庭政向上推了?一下手腕处,似乎觉得腕表碍事。
等在门边的邢心又看时间,在门边欲言又止:“杜总……”
杜庭政抬步,朝外走去。
蒋屹叫住他:“杜庭政。”
杜庭政身形没停。
没人这么叫他。
家里的人一开始称呼他为‘少爷’,后来变为‘大?爷’。出门在外大?家称他‘杜先?生’,在公司里则尊敬地叫‘杜总’。
就算在杜家,长辈们?也只客气地唤他一声‘庭政’。
“杜庭政。”蒋屹又叫了?他一遍。
杜庭政依旧没停留。
“我也有命令。”蒋屹在他身后,无视机场里的工作人员,当着他的保镖和秘书的面,说:“下次可以咬我,但是不能这么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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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周六可以睡懒觉,蒋屹一觉睡醒,已经日上三竿。
他已经记不清昨夜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