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简单,每隔七天出去采一趟草药,其余的日子里,基本上都是坐镇金针草堂,为上门的病人免费诊病,除此之外,她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与靖雨仇这个头号病人在一起,这也给靖雨仇提供了很好的机会。
靖雨仇的嘴骂起人来是极为了得的,阮公渡和雪青檀都吃过这方面的亏,而他说起甜言蜜语来亦是头头是道,经常把谨慎保守的解夫人哄得开心甜笑,而在靖雨仇的蓄意笼络下,两人甚至结拜为了义姐弟,事情正一步步的向着靖雨仇计划的方向发展着。
事情应该很顺利了,但与解夫人接触得愈多,靖雨仇对她了解的就愈深,而了解的愈深,靖雨仇就愈为她的行为感到钦服,救死扶伤,这样的工作自己是绝对做不来的,而看到解夫人温言软语的为病人治疗病情,靖雨仇就觉得她的身形愈发高大。 这是种很奇怪的现象,靖雨仇觉得自己好似在不知不觉间为解夫人所影响了般。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靖雨仇并没有下手,他正在犹豫是否离开无陵去与厚泽等人汇合。但美味的美女尚未到手,这实在是不符合自己的性格。靖雨仇快速的做出决定,留在此地,直到得到解夫人为止!
与雪青檀大战后的第八天,与往常一样,靖雨仇盘膝坐好,努力的运转着真气,以驱除体内的天檀真气,但天檀真气不愧是传自香榭天檀的功法,如跗骨之蛆般始终留在他体内,无法驱散。
靖雨仇连运了几次真气,却始终不得要领。
解夫人推开房门,端着碗黑黑的药膏又来给靖雨仇服用,这些日子以来,靖雨仇虽然可以和美女朝夕相对,但苦头亦没有少吃,解忻怡每次研制出一种新药,第一个必然想起他来试试要效是否良好,所以,来到金针草堂仅仅是七天时间,补药倒是已经吃过了一大堆,吃得靖雨仇叫苦连天,不过为了最后的目标解忻怡,靖雨仇只好“忍气吞声”的忍受。
靖雨仇心中慨叹,“自己是否患了失心疯?竟然每日里在这里陪着她胡闹!”不过想归想,药还是要喝的,要不然解忻怡发起义姐脾气来,还是相当“了得”的!
“解夫人!”外面传来一把声音叫到。
“哦!又有病人了!”解夫人放下药碗,不假思索的就走了出去。
这种天快黑掉的时候,谁会上门来打搅呢?靖雨仇脑中忽地闪过念头,不见身体摆动,已经高速的移到门口,看来当日与雪青檀一战,获益处颇多,即便是现在功力未复,但提高的幅度还是可以感觉得到的。
门外的景象果然和自己猜测的一模一样,两个极为粗壮的大汉拉住义姐解夫人的玉腕,正打算强行把她带上马去。
自己不去欺负别人,已经要烧高香了,今日居然有人欺负上门来了!虽然虹刀并不在手,但靖雨仇并不把这两个看似粗壮,实际只是相当于小虾米级的人物放在眼内。靖雨仇告诉移动,在两人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拳头已经抢先击中了一人的胸口,令他很满意的,听到了骨裂筋碎的声音,而双腿顺势连环侧踢,在另一人赶上来助战前,将他肋骨揣断了十七八跟,声都没哼一声就见阎王去了。
解忻怡被带得抛跌往地上,靖雨仇乘机揽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即使透过衣物,依旧可以感觉的到她纤腰细细,蜂臀挺翘。
解夫人又一次羞红了脸,紧抓着他的臂膀不敢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