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不能细想,越想清心就忍不住笑意,她只能揽住身边人的腰腹,埋住脸,用物理手段压住自己的笑声,但忍不住是真的忍不住,最多只能在艾尔海森的身体辅助下变成闷笑。
“导师,真倒霉啊哈哈哈哈。”
“艾尔海森,我笑的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
艾尔海森很平静的听着。
笑得停不下来是一句夸张,并不会真的停不下来,而目前所想的办法,划过他脑海的办法也不具备参考价值。
亲吻一个在大笑的人并不是一个合理的止住笑意的办法,还可能导致她受到惊吓,出现呛咳。
唯有等待。
等待她的情绪宣泄过去。
这个时间不会太长,清心说笑的停不下来,也只是笑了半分钟就平复了笑意,只是眼睛依旧带笑,唇角上翘。
纯粹的,因为愚弄了谁而带出来的笑意,不是她的导师,只是被她导师表象欺骗到的人。
艾尔海森在等她眼神放到他身上。
这个过程依旧不是很长。
她将他的腰腹当做隔音垫,体温和呼出的热气长久的停留在腰腹处,在此之前,她应当想好了交换之物。
确实如此。
交换之物是一个亲吻,人类亲密行为之一,唇瓣的温度互相贴合,大脑在此刻对这种热度感知速度极快。
两双眼瞳都是睁着,看向对方。
相似又截然不同。
那么,他们这种关系该如何定义?常用的几种关系并不适宜,未婚夫妻的终点是组建家庭,然而一方并无家庭概念,厌恶被另一个人束缚,同时,也厌恶对另一个人承担起法律意义上的责任。
无论这个人是不是艾尔海森。
他们的关系,最多只能抵达学术家庭,然而,这无法界定他们之间的亲密关系。
理性之物里诞生的混乱,即是他们关系的诠释。
“你不如说是意乱情迷。”
清心抛出的这个定义是不会被接受的,无法形容,放任社交距离拉近,乃至于太近的后果。
每一步都在理性的计算之内,每一步都是组成混乱的脱缰之马。
思考在这关系里并非无用之物,但也不能如同解答谜题一样,只用看到就知道思路。
“现在应当是过度的分享欲诞生之时。”
这是经由思考得到的事实。
分享之物,是吻。
第92章
以论文进程来看,这已然抵达最后一个句号,可以将脑海中的预稿逐字默写而出,签下两个人的姓名,将其交给自己的导师。
之后,就应当是导师看着这份论文报告,用更准确的形容应当是他们的关系进程记录书,陷入思考的宇宙。
因为他们写下的这份报告,这份记录,对于一些学者而言便是学术家庭的缔结书。
前后落下的两个名字,是双方签下的“同意”。
所以这份论文永远不会通过导师的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