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帝奥看着她穿着一身公司员工的制服,从容淡定的说自己与自己的上司目前有不正当关系,目前可以扩大打折书籍的范围。
很明显,她对这事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认为这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拉帝奥有一种面对蠢材时的无能为力感,“你就为了不加班?!”
“怎么可能。”
清心睁大了眼睛,“我难道不能图钱和色吗?”
“你图钱差不多,色,你跟你上司有一个人图就够了。”
“不愧是真理。”
拉帝奥觉得自己被人骂了,回了一句:“不愧是你。”
那就清心和她那初次见面就图色的上司,两个人湿淋淋的爱情故事挤不出来一滴纯粹的爱情。资本家的爱情里总是钱权勾结,尤其是双方初次见面时相差有点大的身份,这故事要是脱离了钱和权,是真的算不上一个故事。
脱离了脸也不是,那只会是清心面对的事故。
清心只会理直气壮的:“不行,我赚钱之路上,必不可能有一个小白脸来掏我的钱!不是小白脸更不行!”
出现的人是砂金,双方直接一拍即合。
“就这?”
“就这。”
作为听众的拉帝奥教授听着这个简短的故事,有一种血压升高、粉笔蠢蠢欲动的熟悉感。但凡她是自己的学生,教授高低得压着人学一门法律通识课,告诉自己愚蠢的学生,砂金有一堆方法让她的收益变成非法,等人一脚将她踹了后,她吃了多少就得双倍奉还,保不齐还得坐牢。
“你信他那张脸他的爱情都不要信他现在给你的钱和权!”
“我也是这么想的。”清心点了点头,“所以我相信他的脸和爱情。”
两害取其轻,不是让人真的相信那个“轻”。
该说面前人是纯粹还是什么好呢,清心相信了砂金的脸和感情,于是趁着人看着是上头状态,拉着人做了一系列能做的公证,签了一堆赠与合同,完整的复习了一遍法律条文,还附带实操。
没有对着克里珀发誓,让存护作为他们关系牢不可破的证明,是清心不想吗?
确实是不想。
清心是准备找时机就卷款潜逃的,对着克里珀说他们的关系牢不可破,这在公司里跟领结婚证有什么区别。
这个时候,就不要让他们之间纯粹的交易掺杂着见不得光的感情了,合作关系就不要搞得这么肉麻了。
砂金当时就笑笑,发挥了资本家的作风,开始走起了程序。
“见不得光?”
清心说的铿锵有力:“当然不是,我们的关系众所周知。”
所以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
听到这里的拉帝奥:“……”故事的转折有点突然。
人还诚恳的问他:“教授,您有什么办法能将合法变成非法吗?”
“你当时为什么要答应?”
“他钱太多了。”
“……你们相处了多少时间?”
“上午见面的,下午签完了一堆东西,下班前成为夫妻的。教授,有什么问题吗?”
“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