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这样他的心脏都像被绑带束缚着一圈一圈的用力缠紧,直到勒到一个无法紧缩的程度,疼到透不过气。
他知道说出这些需要很大的勇气,就像是手腕上的这条狰狞的伤疤,让它重新暴露在光亮里不仅需要勇气同样也需要足够的时间。
这一次他没有哭,人在喝醉酒的情况下做出的许多反应都是真实的。他那时候所有的反应都在无声诉说着他是害怕无助的,季言灼把人紧紧抱紧怀里,一手拉过他的手腕。
他想无论再看多少次次他都恐怕都不能保持着一颗平常心去面对,心跳开始乱跳,最终屏住呼吸慢慢的凑近,在手腕处留下一个吻。
依然还不满足,又像是小动物调低伤口一样,轻轻的帮他处理早就结痂暗淡的伤口。
“好了,不疼了不疼了不疼了。”
这样的话好像没有任何用处,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掩耳盗铃一般的宽慰着自己。
夏星鸣抬眼就看到季言灼这样的哄着他,他有时候很自私的想,这样的人就是上天特意带给他的,想把这份爱永远的私藏起来,没有人能够夺走。
“季言灼,你怎么不能是个小摆件呢,这样我就能把你装进口袋里藏起来了。”
夏星鸣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处,很小声的把自己恶劣的想法分享给他。
“不用这样。”季言灼好像能够读懂他的想法一样,轻笑着,“我就是属于你的,我会一直在。”
这种时候夏星鸣突然变得脆弱敏感起来,他小声嘟囔,“其实我越想越觉得自私,我当时追你的时候,总是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我那时候好像疯了,就是想得到你。”
“我们在面对爱的时候不都是自私的吗?”季言灼倒是很庆幸,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能很快的看清自己,“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勇敢的表达自己,勇敢的做自己,我喜欢这样的你。”
夏星鸣忍了很久还是眼睛一算,眼里覆盖上一层水汽,“你哄人还挺有一套的,当什么理工男啊,学物理都屈才了。”
“夏星鸣小朋友,今天允许你哭一会儿,但是只限今天。”
“谁想哭了。”
沉默了很久,怀里的人终于小声的释放着自己的情绪,人就是这样,当孤身一人的时候可以很坚强的面对所经历的一切。
但是如果身边突然出现了另一个人,那么他就会变得无比矫情,情绪积攒多了也会因此变成宣泄口,因为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也会有人坚定的选择他。
季言灼安抚着,拍着他的脊背轻声问:“你名字里的星,有没有什么特殊含义?”
“应该......没有吧。”
他从没有跟别人探讨过关于名字的含义,不过在他看来他就是天上最黯淡无光的小星星。
面对父母那时候的表情,他很消极想,普通至极。哭了一会儿声音有些发哑,带着点惹人怜悯的鼻音继续说道:“如果有的话,我想也是最远天边的一颗普通到极点的星星。”
季言灼很认真的把他的头抬起来,让他直视自己,开口否认,“这么说不对,我们都知道地球是圆的,所以不存在你所说的最远的天边。以你这颗星星为中心点,你就是最耀眼闪亮的那一颗。”
总有人会在那个范围内,注意到这样一颗特别的星星,会为了他停下脚步,其中就包括他自己。
夏星鸣翻身趴在季言灼身上,完全把他当做一个人体靠垫,趴在他胸口的位置,抿了抿嘴唇,“我说不过你,有时候你是理工男的代表,有时候又觉得你很适合去学文科。”
季言灼捏了捏他的脸颊,想到最初见到他的时候,不由得想笑,“我其实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