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赵藏玉的脸颊:“可惜——”
“单于此?话……”
“我既然要了你就不会冷落你,”刘故道,“听说你在赵王那边学过取悦男人的手?段,不妨让我品鉴一下。”
“单于,你……”
赵藏玉闻言,又气又恼,但?也无可奈何。
……
一夜过后?,刘故带着赵藏玉入未央宫向李令月辞别。
“不多留几日?”
李令月明知故问。
刘故道:“长安的风一日三?变,我有些不适应,想尽快回?熟悉的地方?。”
“可是被高庙祭祖那天发生的事情惊到?”
李令月假惺惺问刘故。
刘故干笑:“王庭的每一场斗争都比高庙祭祖那日的事情更加残忍血腥,但?背后?暗藏的算计却远远不及高庙祭祖。”
“所以你——”
“我不想卷进是非。”
“你已经在是非里面。”
“是。”
刘故低头:“所以我接受你送来的女人,以此?换取你的安心。”
“原来——”
“都是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彼此?想要什么?”
刘故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陪在一旁的赵藏玉听到此?处意识到自己对两?人而言不过是个交易的工具,但?她并没有因此?生出愤怒,平静地坐在刘故身旁,直到——
“你先下去。”
李令月突然出声,让赵藏玉退下。
“喏。”
赵藏玉起身,退出大殿。
刘故不解,问道:“突然让她退下,莫非要和我说什么秘密?”
“乌孙国王即将去世,虽然西域都护府已经联系军须靡的堂弟翁归靡,准备扶翁归靡做下一任乌孙王,匈奴公?主所生的泥靡几乎不可能顺利继位。但?他毕竟是军须靡的长子,母亲又是詹师庐的长姐,将来……”
“我明白皇太女的意思?了。”
刘故毫不掩饰杀机。
他费尽心机好不容易得到如?今的一切,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更不会让詹师庐的长姐有机会通过泥靡得到乌孙国的权力,进而引詹师庐回?西域,威胁他的权力。
“单于心里明白就好。”
都是在权力场上打滚的人,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清楚。
“放心,事情会做得很漂亮。不论是泥靡还是他的母亲,都永远不会有机会成为?大汉与我的敌人,更不可能和詹师庐再次见面。”
刘故当场承诺。
“如?此?便是最好。”
李令月笑容可掬。
刘故也是会心一笑。
……
密谈结束,刘故走出大殿,对惊惶不安等候自己的赵藏玉道:“未央宫的风景如?何?”
“很美,金碧辉煌,恍若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