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嫂子咱们还去找吗?”
刘向东倚靠在墙上,仰头再吁出一口烟:“找,我爸那边没事,我能捞他出来,你们去给我将人找出来控制住,这时候不能让田家再闹大。”
小弟们对视一眼,叫大伟的青年迟疑:“那...咱们找到嫂子后,她要是闹腾呢?”
“那就绑起来,要是还闹,揍几顿就乖了。”男人语气淡漠,仿似他嘴里说的只是阿猫阿狗,而不是他曾经疯狂想要求娶的心仪之人。
这话一出,小弟们只觉头皮发麻,尤其心思有些浮动的那两人,立马收敛了小心思,起码面上是这样的。
东哥对大费心思的嫂子都这么狠,更别提他们这些人了。
谁都不是傻子,跟着刘向东几年,多少都知道他温和表象下的阴狠。
躲在草垛里,才听了两句,田宓就怀疑刘向东的办法就是那箱黄金。
她得意到龇牙无声笑,同时还不忘双手合十,像模像样的再次诚心感谢那位帮忙的好心菩萨。
只不过她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多久,就被他后面的话给气到磨牙。
很好,人渣果然是人渣。
看来光拿走黄金还是不能解了她的心头之恨。
他不是喜欢揍人吗?拳头不落在自己身上不疼,她今天就替天行道一次。
思及此,田宓屏息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等人都走了,只留下刘向东一个人时,她摸上了麻袋...
“阿嚏!”两千多公里外,会议室里,一群军官中容貌最为俊美的男人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周建设挑眉:“这是伤风了?还是...有人念叨?”
“哟!铁打的汉子居然也会感冒?”有军官朗笑调侃。
“快快快,赶紧去卫生所打一针,那些个护士都跟我抱怨了,说想见咱们娄团一面太难了。”又一名年轻军官哈哈笑着打趣。
众人的调侃与打趣,娄路回像是没听见一般,眉峰都没动一下。
会议结束,他有了时间考虑起田宓。
之前请老班长办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就是不知道后面怎么样了,那个甜软的小姑娘...可以放心回家了吗?
等下还是再去个电话问问吧...
“对了,老娄,我小姨子那事情,是你帮的忙?”陈刚拧好钢笔,将之别进上衣口袋里,又合上本子,起身刚要抬脚离开,突然想起这事,回身问道。
天知道,他昨天给县城里的熟人去了电话,请人帮忙,今天早上就意外有了回复,说事情已经解决了。
陈刚思量了一圈,觉得是老娄的可能性很大。
娄路回没有否认,只是提到那姑娘,他的脑中就不禁想起了那句‘男菩萨’,耳根又开始发烫,面上却努力轻描淡写:“刚好有认识的人在那边。”
闻言,陈刚心里有些复杂,作为小姨子的家人,他自然满意老娄的表现,但...万一小姨子不喜欢老娄这种冰疙瘩型的可怎么办?
“什么...你们两个说什么悄悄话呢?”有人靠过来,一把揽住陈刚的肩膀,笑嘻嘻问。
至于为什么不揽娄路回,原因也简单,太高了,勾着费力。
周建设也靠了过来,他知道内幕,嘿嘿笑着打趣:“老娄跟老陈要做连襟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住了。
娄路回哎!
多少人想给他做媒,就想将人才扒拉到自己家,他却一个也看不上。
现在居然要跟陈政委成为连襟了吗?
那姑娘...得有多漂亮啊?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哪怕军官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