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加张桌子的事情了。
毕竟这事是他们有错在先,若是这样就当给杨家赔礼道歉了,那已经算是很好的解决方法了。
萧煦道:“那便这样说好了,小水的事情,我们萧家该给的交代自然要给,城中的谣言我们也会一并出面说清,那此事,便到此为止吧,到时候,过几日,小水尽管来我们萧家就好。”
杨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杨水起被人污蔑至此,这事却也就这样被轻拿轻放了。
杨风生听着萧煦说的话,只觉他冠冕堂皇,偏生杨水起她自己一门心思扑倒在了萧吟的身上,寻个机会就想往他身边钻,那还能怎么办。
他第一次这样生杨水起的气,也不继续在这里留,冷冷地看了一眼杨水起,便拂袖大步离开此处。
这事,便也就这样定下了,无甚好说,杨家父女二人,没待多久便也离开了。
他们走后,萧夫人终于发起了牢骚,“怎会有这般厚颜之人!这天底下哪家的姑娘会同她一样,吟哥儿便是再好,可怎就叫得她赖上了?!这般涎皮赖脸,怎么赶都赶不走,往后她来了萧家,还要不要活了!真真是奸污人家,
教养出来的姑娘也这般下作!”
萧夫人实在是不曾见过像杨水起这样的人,这满京城里面,哪一个大家闺秀能像她一样?能像她这样没脸没皮?
高门里头的夫人,哪个会看得上杨水起,偏她这人,跟他爹一个德行,行起事来,只顾自己快活了,丝毫不管别人口舌,饶是别人的话骂得再难听,他们依旧我行我素。
萧夫人平日说话也不这样冲,这回实在是气得受不了了。
萧正道:“好了,好了!事已至此,已经成了这样了,愿意闹就让他们闹,皇上这些年来的身子也越来越不好了,倒时候,他们还能有几日好,现下就暂且先忍耐会吧!”
杨奕身为景晖帝身边的一把手,如今自然是风生水起,嚣张得不行,但景晖帝贪迷修道,四十多的年岁,身子却越来越差,只怕没个两年好活了。若说,景晖帝真死了,杨奕倒也不是非死不可,只是坏就坏在,景晖帝膝下只有一个儿子,便是当今的皇太子。
不同于景晖帝,腐朽无能,用俗语来说便是“歹竹出好笋 ”,皇太子为人刚正,对杨奕四处敛财的行径最是厌恶。
想也知道,若皇太子登基,杨家岂能有什么好下场。
莫要看现下杨家一时嚣张,怕就怕风水轮流转,新皇登基之后,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这位权倾朝野的大奸臣了。
萧正这样想着,又对萧吟道:“你且忍她一段时日,这杨家,断也不能再嚣张几日下去。”
萧煦不同于萧家人,面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他眉眼弯了几分,看向萧吟,打趣道:“我觉着小水倒挺好,敢爱敢恨的,人又单纯活泼,两人一个闹腾一个安静,凑在一块,不刚好吗。我瞧着,她缠在你的身边,你看着也能沾几分人气。”
萧煦越想越觉得不错,小姑娘没心没肺的,也就萧吟运气好,叫她瞧上了,不然,叫他这样的,怕是八辈子都娶不着媳妇。
非是萧吟不好,只他这人太冷心冷情,对情爱这事更是一窍不通,不上心,即便京都里头贵女爱慕他者不知凡几,但一瞧见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庞,也不敢亲近。
他这人,若莲,只可远观,不敢亵玩。
独独就杨水起不大一般,瞧上了就非要“亵玩”,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是不脱。
萧吟听到萧煦开他和杨水起的顽笑,那双狭长的眸光一扫,眼中只剩下了嫌弃。
他道:“非是性格单纯,多少沾点蠢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