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进的格外深,甚至有种捅破五脏六腑的可怕错觉,我害怕的哆嗦着嘴唇,发出的微弱声音里溢满了惊惧的哭腔。
“宁钊,不要了……求求你……”
他不为所动,掐着我的腰身用力挺弄,我无力的垂头倚着头,崩溃的压抑呜咽着,被逼出来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抵在他滚烫的肩头上。他像是感觉到了,侧过头来看我,然后低头舔了舔我眼角的泪水,像是很轻的笑了一下,毫无感情的说。
“别哭了,你这副模样,我只会想把你欺负的哭得更惨。”
他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比曾经强迫我的宁胥要更为骇人。我被操弄的昏过去几次,又被下身巨大的酸胀感弄的又醒了过来,他仿佛不知疲倦,激烈又亢奋,生生将我折腾的连手指都动不了才停下。
我不知道他做了多少时辰,也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少时辰,当我恍恍惚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是酸麻无力的,甚至连张开口的力气都没有。
过了良久,逐渐清晰的视线里是高耸的屋宇,和数不清的金色。
有脚步声在我身边停下,然后来人将我温柔的揽在了怀里。
下颌被轻轻捏着从左至右转了一圈,让我彻底看清楚这个陌生的房间。
我瞳孔骤缩,浑身发冷。
宁钊感觉到了我忍不住战栗的细小弧度,温柔的低沉嗓音宛如眷侣间的缱绻呢喃。
“这是我为你准备的,金色的笼子很漂亮,就和你一样。”
宛如被人迎面重击一拳,我有一瞬间的目盲耳鸣。
从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只能看到宁钊一个人,又或者说,除了他,我再也没见过任何人。
他每天都会来,除了压着我反复操弄,就是抱着昏昏欲睡的我不停说话,说他在太子府时候的事,说他回到百旗族的事,说他潜伏在我身边的事,说他登基称帝后的事。
时日漫长,他将那些事重复说来说去,我听的耳朵都要起茧了。我知道他在等我的回应,可能只有一句话,或是一下点头,又或是一个微笑,但我并不想给,什么都不想给他。
我整日除了昏睡就是发呆,默默的想着从前的乱七八糟的事,想我极其荒唐的一生。除了成年前的备受宠爱,从弱冠礼到现在,我几乎从没逃离过承欢身下的命运。
真是可笑啊,是我的一张脸起了祸端,还是前世做了太多恶事,让我今生要忍受这屈辱又无望的漫长日子。
因着心中没有企盼,加之被他连日连夜的索取无度,我的身子越来越差,有时被他压着抽插时便会倦怠的昏睡过去,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
他也察觉到我明显的变化,每日来时都会端着一碗黑漆漆的中药逼我喝下去,我不肯,他便自己含一口渡进我的嘴里。但这也没有什么用,喝下之后我会尽数吐出来,然后望着他难看的脸色,我便兀自笑了起来。
他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沉着脸带走了药碗。
下一次出现时,我居然看到了春笙。春笙瘦的双颊凹陷,眼眸失神,往日里灵动活泼的少年已经变的颓败不已。他被隔在不远处的另外一个笼子里,扒着笼栏同我遥遥相望,泪如雨下的哽咽唤我。
我也能难以抑制住汹涌的悲意,哑着嗓子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