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嘉木比了个“请”的手势,示意他可以说说看。
“您说总的枪支数量是保密的,在这一点上我们已经非常了解。”那个人问,“但是是否会有多余的配件出现这一情况?”
路嘉木想了想,笑了:“不好说。”
没有人再过度纠结这个问题,又有人问:“那我们手中的卡牌是否可以互相交换或者给予,去找您下注的时候是必须团队里的人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互相交换。正如我之前所说,这个游戏没有那么多细节上的限制,我只看结果。下注这个行为可以在任何时刻由团队中的任何人代劳,只要你们提前说好了。”
“那取得的装备可以互换吗?”
“为了加强游戏的公平性,在这一点上略微会做一些约束。”路嘉木介绍,“卖出的物品在谁手里我会记住,谁买到了谁就是物主,每个物主每回合可以选择一件物品进行一次借用或者交换,但是不可以去生抢别人的东西。所以物品易主,需要向我说明,让我确定你们每一个动作都不是暴力抢了别人的东西。”
有了这些补充说明,幸存者们表示已经对游戏有了足够多的了解,注意力逐渐转移到了队友身上,三五成群的交流了起来。
“如果还有什么感到疑惑的地方,可以再出来叫我。”
说完这句话,路嘉木就出了残破的建筑,找了辆视野好点的车坐上去了。
刚刚那一段盛气凌人的表演和对峙,给他整得有点疲惫了,这具身体可能还有点营养不良。
俞冷和日记处于一种尽量互相无视不理不睬的状态中,这会看他出来,也都跟了上去。
日记裹着一条毛毯坐在了路嘉木左边。车上的大兵鬼看到它来了,立刻心有灵犀十分有眼力见的纷纷远离。
它扭头看了一眼建筑内幸存者们的交流活动,用一种很贱兮兮的语气夸赞:“真好,这就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了。”
俞冷虽然知道日记已经没有能力再伤害自己,不那么害怕了,但还是心存芥蒂,坐到了路嘉木右边。
路嘉木也在关注着幸存者们的行动。
刚刚他是把三副扑克牌充分混合在了一起,那些扑克牌是从三队大兵身上搜刮来的,新旧程度各不相同,有的牌上甚至还有什么人偷偷做的记号,所以即使牌面是一样的,每一张之间看起来也会有一点差距。
牌又是路嘉木亲手发的,他有规避掉一些看起来过度相似的牌,所以现在他已经清楚记住了每个人拿到的具体是哪一张。
只要他们来找他交易,就算来的只有一个人,他也能通过牌面看出幸存者们的组队意向,判断游戏状态。
建筑内的幸存者们虽然不知道具体在聊些什么,但是有很明显的抱团趋势,不同的团体之间泾渭分明,似乎彼此之间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说。
然后有一支八人队伍率先离开建筑过来找路嘉木。
大约是这会怕团队里一个没盯住出现叛徒,他们是一起行动的。
另一队一看到也想跟过来,被路嘉木摆手拒绝了,示意他们等这次交流结束再过来。
路嘉木展开了数字1-5的牌面,示意这代表着那五件物品的标号,让他们从中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