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自从退出了网球部,以前因为罚训的威力对他造成的伤害太大不敢说的话,他如今也敢壮着胆子说出来了。
幸村也察觉到毛利的态度变化,笑容更加耀眼:“怎么说?”
毛利选择闭嘴,心里却在吐槽:
[天知道刚才碰见你,你问我“毛利前辈看到我写给你的情书了吗?”这句话时我的心情,啧啧啧。]
因治疗而瘦弱了不少的幸村比以前多了些柔弱精致的美感,毛利看着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忽然就问:“小幸村,你到底是有多喜欢网球?”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想问问。”毛利撇开头,将自己的情绪藏进看不见的角落。
“这样啊。”幸村放下浇花的水壶,走到天台的边缘。
迎着风,他将手指错落地穿过在铁丝网上,透过孔洞看着天空如同摆设的太阳。
“已经不是喜欢了,是爱,我热爱它就像热爱我的生命。”
“网球就是幸村精市的生命,网球就是我自己。”
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坚定而果决,被冬日的寒风送进了毛利的耳,一字一句都很清晰。
只有听幸村自己说这句话,才能真正感受到那种震撼——那种热烈而坚定不移,愿意将自己的一起都赌上的热爱,没有人能不被打动。
成也网球败也网球。
幸村精市只有网球了,也没有人比幸村精市更热爱网球。
“幸村,我发现那些叫你神之子的家伙都是瞎子。”毛利坐了起来,彻底睡不着了。
“?”
“你本身就是‘神’啊。”
……
时间过的很快,日落西山,今天从训练开始就不在状态的不只有正选队员们,非正选们也是如此。
今天除了丸井之外没人被罚训。
因为真田也在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了结束,正选们收拾东西,换了衣服后不约而同地走了同一个方向——医院。
锖兔默默守在旁边,偶尔伸手拉回富冈义勇和拉着富冈义勇走错路的切原。
一路坎坷,在锖兔已经忍不住要揍切原的时候大部队总算来到了医院。
“你们来啦?”靠坐在床上看着画集的幸村看到推开门的人,顿时就露出笑容来。
这一笑,反而让有些人不淡定了。
“幸村——”
“部长,那个——”
“我不能答应。”
掺杂在许多未开口的疑问中,富冈义勇的肯定句格外引人注目。
幸村笑容僵硬,非常困惑:“什么?”
就算聪明如幸村,也经常没办法搭上自家后辈的脑回路。
富冈义勇想到之前网上查到的“被拒绝了会很伤心”,于是,他再次开口:“抱歉,我真的不能答应。”
柳生推着眼睛幽幽地开口:“义勇是在说情书的事情吧……”
果不其然,富冈义勇点头。
仁王朝着自家搭档竖起了大拇指:“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毛利前辈的翻译技能?”
柳生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的时候。”
[伪绅士!]狐狸眯起眼睛,头上的狐狸耳朵抖了抖。
幸村扶额,内心是崩溃的。
为了逗一逗某些人,幸村思考了一会,决定跳过富冈义勇。
“看样子大家都收到我写的情书了。”他笑着将画集合上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真田的表情裂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