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泷师父!”
那一刻,天光大亮。
“原来是他啊……”不死川喃喃了一句,看着鳞泷左近次的目光顿了一下,鬼杀队退休的前任水柱,也是当时最后一任水柱富冈义勇的师父,鳞泷左近次!
不死川对于鳞泷左近次最深刻的印象,大概就是那天因为灶门兄妹的处决方案而召开的柱合回忆,写信让主公大人宽恕没有吃过人的鬼灶门祢豆子的存在,他以自己的性命做担保。
虽然,当时的风柱对信的内容嗤之以鼻,但也不可否认,鳞泷左近次,真的是一个好老师呢。
带着天狗面具的男人将笑着的少年的头发揉乱了,少年毫不在意,笑容反而更加灿烂了。
就算是切原,也从来没有在富冈义勇脸上看见过的笑容,是独属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少年肆意、纯粹的笑容。
三船举起酒壶的动作顿了顿,又很快恢复了正常。他又喝了一口酒,声音粗哑,瓮声瓮气地道:“行了,相认的戏码给我打住。”
“现在开始训练,都给我动起来,废物们!”
鳞泷左近次无奈,但是他并没有违抗三船的意思,只是拍了拍富冈义勇的头:“义勇,先去训练。”
富冈义勇被推开了,有些不情愿:“可是……”
“行了,快去!”鳞泷一个手刃劈在了富冈义勇的头上。
富冈义勇捂着头顶,果断选择离开跟上大部队。鉴定完毕,这是真的师父呢——这可是曾经在他还没学会呼吸法的时候无数次把他踹下瀑布的男人。
师徒俩的相认很短暂,甚至没有多说几句话,但是呢,彼此心中却没有什么不满的——能够重逢,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切原看着义勇,满眼都是好奇,他小声地问道:“义勇,你和那个凶巴巴的人认识啊?”
“很久之前认识的,他是我的师父。”说到这里,富冈义勇忽然笑了笑露出某种名为怀念的表情,“也是锖兔的师父。”
切原似懂非懂地点头,他反应了一会,表情之中带着几分控诉与委屈的意思:“那义勇,你和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你以前都没告诉过我!”
富冈义勇:“……”这个问题,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沉默了一下,他才开口:“嗯,这是秘密。”
“好吧,你不想说就不说嘛……”[义勇竟然有瞒着他的秘密!]切原撇嘴,也不问了,哼哼唧唧地转过了头。
切原的背影仿佛写着“我生气了还不快来哄我”这么一行字。
义勇满脸都写着无奈,他叹了口气,过去拉住了生气的海带:“别生气啦,等回去我请你吃萝卜鲑鱼。”
听到他这么说,切原那点莫须有的“气”顿时就消了:“还要陪我去秋叶原买手办!”
富冈义勇毫不犹豫地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两个小朋友又手拉手一起走了。
真是难以理解的友谊……柳看着他们这样,有点无奈又有点想笑。
富冈义勇与鳞泷左近次刚才的互动是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也不乏没有眼力见的人还继续问富冈义勇一些类似于“你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是什么关系”“他们在打什么注意”一类的问题。
然而没有等富冈义勇回答,三船的一声怒吼就打断了他们:“吵什么吵?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赶紧去换衣服!”
虽然很凶,但是富冈义勇知道这是三船教练在为他解围。
无奈,国中生们只能将这些疑问压在了心里。
国中生们领到的衣服是一套纯白色的短袖加短裤,和一身黑的高中生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虽然这里荒山野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