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点!”虞浅在他身后欠嗖嗖喊,“回南天的瓷砖都是水,尿尿时候摔了我可接不住你。”
颜航气笑了。
周末就这么慌慌张张的过完,在九堡铺伺候老的伺候小的,如果问问颜航他这周末都干什么了,他还真说不上来,但是累是挺累。
虞浅这周末倒是工程量浩大,白天颜航不在,他在家里闲着就玩我的世界,一天之内把小二楼都搭好了,还跟着网上教程视频搭了个屋顶出来。
周日晚上,颜航临睡前对虞浅说:“明天周一了,我住校,不来了。”
“行呗。”虞浅背对他沉迷装修游戏里的家。
“接下来一周可能都不来。”颜航双腿交叠,刚在虞浅这洗完澡,舒舒服服擦着头发。
一开始来虞浅这觉得面积小,连个屁股都转不开,条件也破旧,但住惯了倒是觉得还挺舒服的,起码舒舒坦坦,对于颜航来说,说是个心灵居所也不为过。
起码在这心不乱,还能随时随地跟虞浅说说话。
只是他们俩说的话都挺无聊的就是了。
“那你明天早上要把电脑带走吧。”虞浅恋恋不舍盯着游戏。
“你可以租我的电脑。”颜航说。
虞浅笑了笑:“什么价?”
“一亿。”颜航说。
“这回轮到我让你死去了。”虞浅的肩膀笑得上下颤,“真敢开口要价啊颜大强。”
虞浅玩游戏的时候,颜航就靠在床头发发呆,有时候他们俩都不说话,屋里只听着屋檐落雨的声响,夜晚静谧安静,寂寥也安逸。
“大丽姐什么时候回来?”颜航问。
“下周一二吧,具体没跟我说。”虞浅回他,“估计是又没什么线索,哦对了,她今天还问呢,问你上次帮她联系警局备案,有消息没?”
“没呢,有的话小马哥会发给我的。”颜航说着,看了眼手机,确实没有马兴的消息,却有个别人的。
“会跑!”颜航迅速转转眼珠,反应过来,“没有人再当他的下家帮他抛头露面卖毒品,他没办法再躲在背后隐身美美赚钱,所以他肯定要第一时间想个办法把手里的剩下的毒品全都转移出去好给自己攒路费,他不可能再躲在九堡铺里面坐以待毙。”
“聪明,小子。”老谭笑了笑,“所以我们实际上派了更多的警力监控了九堡铺最近的物流站和大巴车站,事实证明方向是正确的,就在今天凌晨,直接扣了个人赃并获。”
“确定吗?”颜航紧紧攥着手机,凑近听筒,等待审判似的紧张,“能确定就是他吗?”
老谭声如洪钟,话如铁钉,一字一句落锤定音:“确定,非常确定,百分之百确定,提取的指纹和当年害死你爸凶器上的那半枚指纹边缘完全匹配,没有任何抵赖的可能。”
他顿了两秒,深吸一口气,郑重沉声:“航子,当年参与九堡铺特大袭警案的从犯豁牙和尚已死,而主犯老耗确认落网,审讯后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时隔六年,害得老颜老宋雨夜牺牲,害得你们全家痛苦生活到今天的案子——”
“我终于可以在今天给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