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变得深沉,下身恶狠狠地顶了一下。
塞涅尔难耐地哼了一声,痴缠地去吻他,口中含含糊糊说着淫言浪语:“嗯,要你的精液都给我。深,射给我,把我灌满……告诉我,我是你的……”
凌深猛地抽插起来,满足了放荡的妻子,最后一滴不漏地全部射进了塞涅尔的屁股里。
陈征在车外等了接近一个小时,一直没动。他听到车身摇晃的声音和一点点暧昧诱惑的响动,然后逐渐平息。直到凌深降下车窗,让他上车,他才面不改色地回到驾驶座上。
四扇车窗都留出了一点缝隙,外头的凉风吹了进来,散去一些淫靡的气息。但陈征作为一个感官敏锐的Alpha,依然闻得出车内的空气里是什么味道。他没什么表情,余光从后视镜里偷偷瞄了一眼后排座位上的两个男人,一个穿着军装,一个西装革履。
凌深没什么表情地搂着塞涅尔的腰,塞涅尔闭眼安静地靠在凌深的肩膀上,戴着结婚戒指的两只左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作者有话说:
为防杠,解释一下,童军其实是挺常见的,越是政权不稳定的地区越多。目前国际人道法规定不可以击杀的包括:平民(无武器)、投降/无法战斗的敌人、中立方(有武器但明确表明无敌意,如维和部队)、IDAP/红十字会等无政府人道组织。以前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我军就吃过亏。
《狂怒》、《第九连》这些电影里都有过类似片段。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一下一部叫《疯狗强尼》的专门讲童军的电影,没有居高临下的审视,也不替观众思考,但情节可能会让人不太舒服。
第49章
大选投票日的开始当天,塞涅尔的发情期到了。作为罗宾团队的一员,他没有出现在竞选总部,而是和他的Alpha在家没日没夜地做爱。两天后结果出来,罗宾几乎没什么特别大悬念地赢下了选举,成为联邦的下一任总统。克莱蒙斯的电话打进来时,塞涅尔还坐在凌深的身上,后穴里插着Alpha刚射精过的生殖器,下身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
他靠在凌深肩膀上,轻轻喘息着,浑身湿漉漉的,胳膊都没什么力气。从电话里得知罗宾获胜的消息后,也只是平平淡淡地让哥哥代他转达祝贺。
知道弟弟在发情期的克莱蒙斯没好气地问了一句:“你发情期什么结束?”
“还有两天。怎么了?”塞涅尔有气无力地问道。
“庆功宴不来了?”克莱蒙斯的声音听着有些公事公办的冷淡。
“去不了。”塞涅尔说完,凑近凌深的嘴唇,伸出舌头去舔男人的唇缝,下一秒舌头却被男人张嘴含住。
电话那头似乎沉默了一瞬,克莱蒙斯不太高兴的声音传来:“等你发情期结束了,跟我去一趟他家。”说完后,电话直接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