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深点点头,又接道:“还有谁这么建议过?”
“迈克。”塞涅尔叹了口气,“他的想法和你差不多,觉得我把自己暴露出来不好。但军事委员会里接近三分之二的成员都是民主联盟党的,大多都不支持废除授权,可以信任的人不多。有的事情,我自己不去做,总是心里不安定。”
“我明白。其实单论提案的影响力,众议院议长加上少数党领袖这两个人的分量已经够了。迈克大概也考虑到了你要和克莱蒙斯抗衡的问题,所以才希望你暂时不要走到台前。塞涅尔,我希望你考虑一下这个建议。”凌深的声音很温和,语气却略显严肃。
“嗯,好。我仔细想想吧。”塞涅尔倚靠在丈夫的怀里,轻声说,“我最近确实太紧张了,你帮我一捋顺,我好像心理压力没那么重了。”
凌深低头和他吻了一会儿,才继续安抚:“虽然说能者多劳,你也不要把所有事都放在自己肩上。”
塞涅尔笑了笑,翻身骑到凌深身上。
手指抚上男人左肩上的刀疤,满是精液和淫水的下体在那半硬不软的阴茎上蹭了两下,他压低声音拨撩他的丈夫:“能者是该多劳……凌中校,你下面这根东西这么能干,我要再用一次。”
凌深的性器确实好用,射精两次后,塞涅尔就这么用屁股蹭了几下,又很快硬了起来。塞涅尔直接坐了上去,感受Alpha生殖器一插到底的快感。
“今晚性致这么好?”凌深一边耸动起腰胯来,一边沉声问道。
塞涅尔双手撑在他胸口,故作不满:“前两天你都不跟我做,我还以为你对我没性趣了。”
“我什么时候对你没性趣过?”凌深扶着妻子的腰,动得倒是比前两次温和点。
塞涅尔一挑眉,又露出那种他很久没见过的委屈的表情:“以前啊……不愿意看我,也不愿意碰我,只有发情期的时候才勉为其难跟我做……”
凌深不动了,支起身来,抬手抚摸塞涅尔的脸。不稳的左手在触到温软的皮肉后不再颤抖,白金素圈和手背上的伤疤一同隐入金色的发丝中。
“对不起。”他很认真地道歉。
塞涅尔本来只是想和丈夫撒个娇、调个情,没想到凌深会突然和他道歉。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光,他俯身搂住男人的脖子,亲昵地用鼻尖去蹭对方的鼻尖。他知道凌深是个骨子里就很严肃的人,没什么浪漫情调,也不太擅长说情话,但偏偏“对不起”这三个字却令他春心荡漾,满腔都是爱意和柔情。
“不是在怪你……”他吻了下凌深的嘴唇,低声说,“其实你愿意接纳我、愿意爱我,我已经很幸福了。”
凌深微微叹了口气,沉声说:“塞涅尔,你不用这么想。我本来就应该给你幸福。”
“你已经给我很多了。”手指抚过男人眉骨上的那道扭曲狰狞的疤痕,塞涅尔低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现在我和你有爱情,有家庭,马上又要有孩子……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