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的病号服穿在她身上,也无法遮掩她那靓丽夺目的光芒。
“我都没事了,所以想去看看觉哥哥。”
俞庭察觉到她变了称呼,轻笑一声:“这么开心,明白我的意思了?”
俞酥一愣,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来,很是明媚:“是啊,他回来了。”
她走到俞庭身边,抱住他的胳膊,语气轻快地说:“以后,我就又是有两个全天下最好的哥哥,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啦!”
俞庭笑着戳住她飞扬的眉心:“出去这么久,别的本事没学到,漂亮话倒是学了不少。”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一点上,倒和小觉有是双胞胎的感觉。”
俞酥弯着眼睛:“那哥你快去忙吧,我要去楼上看看他。”
“等一下,”俞庭叫住她,“我有点事想问你。”
“什么事啊?”
俞庭神色认真:“上次在宴会上,你说何秩和当年那个给小觉做家教的人很像,对吗?”
俞酥挑眉道:“我确实是这么说的。”
“那你觉得,何秩有没有可能,就是那个家教?”
俞酥眼珠一动,舌尖抵了抵牙齿,而后开口:“我那时候不是在准备艺考嘛,实际上我也就见过他一面。”
“那次他来我们家是带着棒球帽的,从我身边路过连一个眼神都没留下,听说一直都是话少还高冷,生人勿近的模样。”
“爸还因为这个犹豫了好久要不要让他来教,可是他成绩实在太好了,人品也没有问题,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俞酥努力回忆着:“你怎么这么问啊,我是觉得他和何秩在气质外形有些相近,但我记得那个人不叫何秩,而且以何秩的家境身世,也没必要做家教吧。”
俞庭:“何秩这人,似乎知道很多俞家的事,对小觉,更是相当熟悉。”
这种熟悉,并不仅仅是对他表面的熟知,而是,对他脾气秉性近乎透彻的了解。
俞酥赞同地点点头:“确实,而且觉哥哥对他的态度也很不对劲。”
“你要是真怀疑,那就直接去问觉哥哥呀。”
俞庭:“你没发现吗,小觉不记得以前的事情。”
“……”俞酥出去这么久,回来不过几天,和俞觉也一直比较疏远,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这怎么回事啊?”
“以后我再和你慢慢说,不过,究竟如何,可能只有小觉自己才最为清楚。”
“那好吧,”俞酥又想了想,“那就去问爸呗,除了觉哥哥,就属爸对那个家教见得最多了。”
俞庭又摇头:“他在这方面不太靠谱,从来记不住人的,更何况,已经过去了五年,上次宴会上他也见过何秩,根本没什么反应。”
俞酥思路也枯竭了,她蹙眉道:“那只有一个办法了,去问何秩自己吧。”
俞庭叹了口气:“如果何秩真的是当初那个人,他愿意摆明身份的话,早就应该摆明了。”
俞酥陷入了困惑之中,不解地问:“哥,你说他如果真是的话,那他为什么要在离开五年后,突然回来接近觉哥哥,还要隐瞒着这个事实呢?”
“他如果是想追觉哥哥的话,说出当时的身份不是更有利吗?当时他俩那关系……”
俞庭沉吟片刻,他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许是因为,何秩比我们,更为清楚小觉因何发生那些转变。”
俞庭思绪飘远,他突然注意到了一个关键的时点。
是在那天晚上,小觉低血糖,被恰巧出现的何秩送往医院的那个晚上。
没错,一切都是从那时开始,就像是突然开始运转的机器,齿轮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