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周子佩听完这番话,神色有些怔愣。
他一直不是一个低调的人,一丁点儿小事就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
但偏偏结婚这么大的事,在心里一憋就是五年。
所有事情还未尘埃落定,无论是他还是陆嗣音,都没心情举办婚礼,甚至知道的人都少之又少。
就连结婚,都是他擅作主张,自私又卑劣地强行将阿音和自己绑在一起,更别提求婚这一环节了。
无论如何,这件事,他总是亏欠阿音的。
周子佩微微弯唇,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等所有事情都解决了,他一定还阿音一个盛大而张扬的婚礼。
布兰温见他竟然笑起来,觉得这事儿更如自己所说那般。
两人已来到房间门口,他停下等着保镖开门,最后给周子佩说了一句:
“就这么定了,你和我还客气什么。”
周子佩张嘴,还未发声,布兰温已经先他一步走了进去。
周子佩眼皮跳了跳,自己把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布兰温怎么就油盐不进呢?
抬手按了按鼓胀的太阳穴,生怕布兰温在里面说些不该说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几乎在布兰温走进房间的那瞬间,他快走两步挡在他人前,一口将话说绝:“我死都不会当你女婿。”
布兰温满脸惊愕,被周子佩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
而屋里的陆嗣音,陆静姝以及楚冕则满头问号,只看见周子佩堵在门口,将他朋友挡了个结结实实,还信誓旦旦地说什么“死都不会做他女婿”……
什么情况?
做谁的女婿?
相比于陆静姝和楚冕的茫然,陆嗣音立马便反应过来,大概是周子佩这个朋友依旧不死心想要将自己女儿许配给他,周子佩情急之下才来了这么一句。
陆嗣音那个火呀,蹭一下就烧到了头顶,眼里似有一簇火苗,正熊熊燃烧着,目光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不是,怎么个事儿?
难道不知道周子佩已婚吗?
虽然他条件是不错,很会挣钱,温柔体贴,尊重女性,幽默风趣,长得很帅,身材又好,不仅有八块腹肌,还允许她天天趴在上面睡觉嘿嘿嘿……
陆嗣音呲溜一下口水,甩了甩头,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抛开后,正色地想:
勉强还能配得上自己,但他也不能沾花惹草啊!
还是说,周子佩这个朋友即使知道他已婚之后依旧坚持这么做?
那这算什么朋友!!!
陆嗣音怒了,脸色阴云密布,心情一糟糕,旁边必有东西遭殃。
陆静姝早有防备,在她手掌拍上桌子的时候,拿起一本杂志顺着桌面一推,正好在陆嗣音手下停住,不偏不倚。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陆嗣音眨眨眼,低头看去,见自己手掌与桌面之间多了一本书。
陆静姝淡淡道:“饶桌子一命吧。”
陆嗣音:“……”
这一掌虽隔着书本,但依旧威力不减,整张桌子颤了颤,发出不小动静。
她顾不上这些,腾一下站起来,也顾不上自己目前有求于人,气势汹汹朝周子佩那个方向走过去,嘴里骂骂咧咧道:“为什么总有人听不懂人话?厕所里挑灯,你找屎啊!”
布兰温挠挠头,表情要多茫然就有多茫然。
这话是在骂他吗?
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不好意思,周子佩已经结婚,所以你的如意算盘可能要落空了。奉劝一句,”陆嗣音推开周子佩,掀起眼皮,“我给你的东西你得要啊,特别是脸……脸脸……啊!!!”
陆嗣音看清来人之后,发出尖锐爆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