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风峣却笑了一下,没有停下的打算。
“啊!”徐楚宁低叫一声,又慌忙捂住嘴巴。
门外是客房服务的,“先生,您叫的点心,玫瑰花糕。”
郁风峣却不说话,宽大手掌抵在门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怀里的人。
徐楚宁拼命摇头:“不要,不要,求你……”
“宁宁,你真的求过我太多次了,我不要再相信你了,你这个爱撒谎的小狗。”
徐楚宁死命往上扑腾,却一次次被男人轻轻松松地按下去,只能依靠着他才能稳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门外的声音大了一些:“请问里面有人吗?”
郁风峣笑了,低头看着他,玩味地问道:“她在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徐楚宁压根没叫过什么玫瑰花糕。
“你再不说话,她就要拿房卡把门刷开了。”郁风峣提醒道。
“请问里面是没人……”
“有、有的。”徐楚宁忍着哭腔,提高声音,勉强回应外面的服务人员。
“您好,您叫的玫瑰花糕,要冷藏保鲜的哦。”
徐楚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常一些,却还是支离破碎的:“放、放门外、谢谢。”
“好的,您记得及时出来拿。”
“嗯,好……”徐楚宁抖了一下,是郁风峣在作祟,连忙抽手捂住嘴,死死咬住。
门外的人并未发现异常,离开了。
郁风峣退开几步,徐楚宁顺着门滑下去,瘫软在地毯上。
男人俯身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
他又去门外把花糕拿进来,用小叉子叉了一块,喂给徐楚宁吃。
徐楚宁偏头躲,郁风峣就捏着他的脸颊塞进去。
“宝贝,你怎么样都行,不能走,没有你我会受不了的。”郁风峣坐在床边,指腹轻轻抹去他唇边的血迹和奶油,状似漫不经心地提到:“哦,对了,既然你要调查我,那我不如先跟你坦白吧。”
徐楚宁盯着窗外,没有说话。
“你母亲的那块地,我在找人跟着。”
徐楚宁觳觫一抖,犯冷病似的牙齿发颤,“你……”
“你就谢天谢地吧,是我拿到了,而不是你那些叔父。”郁风峣满目笑意地看着他,“我求你听话吧,否则到时候你母亲买卖土地的时候出了什么岔子,那可是要坐牢的。”
“你敢!”徐楚宁呼吸不畅,极速咳嗽起来,喉咙里一片血腥味。
男人立刻抱住他,替他顺着呼吸,十分喜爱地亲了亲他薄汗的鬓角,“我可没有做错任何事。早就跟你说过,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你想要我的命,我也只是自卫罢了。”
徐楚宁死鱼一样不说话,连呼吸都停滞了许久。
“今晚的遗嘱公示会,你不想去,我不逼你,乖乖待在房间里,别再刺激我了。”
郁风峣走的时候锁上了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