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说不喜欢,可诚实的身体却很难真做到没反应。
问泽遗选择沉默以待。
他之前没研究过这方面知识,确实不知道怎么做更合适。
这场景太真实,他很难将其类比成寻常旖旎的梦。
兰山远似乎是看出他的局促,了然:“我点到即止,你切勿紧张。”
前面又传来了难以言说的感觉。
问泽遗胡乱点了点头。
清晨。
他冷脸收起亵裤。
就知道最近容易做些让人浮想联翩的梦,所以问泽遗没带罩衣,却带了亵裤。
要不是太难启齿,他都想去找谷雁锦开点药了。
“师弟。”
门外传出兰山远的声音。
问泽遗调整下面部表情,神色自如地给他开了门。
虽然很难把晚上抱着他蹭的兰山远和白天的师兄分割,但装傻总归是做得到的。
“我们该回苍巽山了。”问泽遗正色,“对于丹阳的处置,苍雀族理当已有定夺。”
“是。”
兰山远颔首:“若是师弟准备万全,我们即刻启程。”
有术修施阵,回苍巽山不过转眼的事。
看到兰山远的背影,问泽遗喉结滚动,心中念着清心的咒,默默移开目光。
“师弟,怎么了?”
兰山远回眸,面露不解。
“没事。”问泽遗打着哈哈,“就是在想,过会别遇到麻烦才好。”
“有师弟在,自然不会。”
兰山远微微勾唇,宽慰道。
为了不过于显眼,他们只传到离驻扎地半里路的地方。
走了没几步,大老远就能瞧见前面乌泱乌泱围着修士。
有人族,也有苍雀。
苍巽山一带的土质偏黏软,雨都过去大半天了还滑腻腻的,一脚一个坑。
还没到跟前,兰山远就被路过的莳叶谷长老喊走。
临走前,他不放心地看了问泽遗一眼。
问泽遗用眼神示意他安心,随后大步往前。
一个红发少年跪在地上,膝盖陷入泥中,裤腿全沾染了脏污。
“赐翎?”
问泽遗上前,喊住凑热闹的莫且行:“他怎么跪在地上,没人拦着吗?”
“副宗主可算来了。”
莫且行无奈:“这鸟崽子蛮劲大得很,压根拦不住。”
他啧声:“而且这是人家族长的儿子,金贵着,哪有人真的敢动。”
“他为何跪在地上?”
“还不是因为他那混账哥哥。”莫且行压低声音,“依照族规,他们族内想要用剮刑。”
“谁都知道,那剮刑是极其残忍的。”
所谓剮,就是把身上的羽毛拔干净,再把肉一片片割下来,咽气之后都不停下。
“他想给自己哥哥求个痛快的死法,而且听说那教唆他哥的三爷跑到北境魔域,还想去北境追杀三爷。”
问泽遗微微蹙眉:“他哥之前还说上家三爷神出鬼没,怎么知道三爷跑哪去了?”
“他说他哥后面招认,听见三爷亲口说了。”
莫且行磨着后槽牙:“要是这事是真的,倒像是魔族挑衅咱们。”
毕竟其他地方人妖两族还能追过去,魔域那处,只有魔能活得潇洒,人和妖去了都得受气。
问泽遗了然:“我和他说几句。”
他挤进人群,修士们赶忙让开道,有些识相的更是直接离开此处。
赐翎听到声音,怔怔抬起头。
短短几天,族长家金贵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