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还是莫且行强迫自己冷静,语无伦次地指挥众人:“快去喊人.....不,别去喊,先别他们分开,分开!!!”
他面上肌肉哆嗦了下,冲着其他不明所以,正打算前来帮忙的修士大吼:“岁数小的,没道侣的,都不许过来————”
一阵鸡飞狗跳。
问泽遗于心不忍地别过头去,打算哪天买些难得的好酒给莫且行,安抚他受伤的心。
兰山远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背:“我过去,你先休息。”
问泽遗点头:“师兄,你离他俩远点。”
沈摧玉和尘堰之间的丑事暴露,该到兰山远出去主持大局的时候。
“发生了何事?”
兰山远离开结界,像是才刚刚赶到,不紧不慢来到剑修们跟前。
“宗主,是这样的.......”
出了这等丑事,莫且行的声音压得很低,而且因为难以启齿,每个字都黏连在一起。
远在几米外的问泽遗无法听清。
他只能看到兰山远的面色逐渐凝重,点了点头,也轻声说了几句,像是在宽慰他们。
兰山远说完,剑修们纷纷松了口气,甚至有被尘堰压榨过、看不惯沈摧玉的剑修,幸灾乐祸地扫了眼草丛。
能看到这种热闹,这趟也不算白来!
远远地,问泽遗看到两个身上盖着布的人被抬走。
兰山远听话地别开视线,没有多看尘堰和沈摧玉一眼。
问泽遗也没敢多看,只是粗粗扫视了番。
尘堰已经昏迷过去,脸上红色没有消退,但好歹还能正着躺。
沈摧玉的情况更糟些,他只能趴着,似乎是那处受了伤,褐色的布上隐隐冒出斑驳红色。
与此同时,问泽遗识海之中的原作更加支离破碎,规则隐隐有彻底崩塌的迹象。
问泽遗又等了会,等到两个主角彻底消失,这才悠哉悠哉地离开结界。
“副宗主?”
来演武场的路被封锁,拦路修士们让他吓了一跳,一时不知下步该如何做。
“我给宗主送个要紧物件。”问泽遗面色如常,眼中带了好奇,“今天这么多人?”
他想要往里看,剑修们如梦方醒,慌忙将他拦住。
“副宗主,使不得!”
一个大汉脸憋得通红,吭哧半晌才道:“宗主他还在忙。”
现场的痕迹还没处理,瞧着很狼藉。
要是其他人在草丛苟合就算了,偏偏这俩人还是曾经的掌事和他的徒弟,都是问泽遗认识的人,甚至还有个是他的师兄。
问泽遗说是副宗主,实际上比他师弟岁数都小,又一心向武未经人事,怎么能看这种丢人现眼的场面。
“里面怎么了?”
问泽遗也没强闯,只是茫然道:“我给大师兄送过东西就走。”
剑修们神色复杂:“这.......”
没兰山远授意,他们真不好让问泽遗知道。
“难道是有人受伤?”问泽遗脸色微变,“我来时就听到谁说尘长老和人在树丛,他是打架了?”
“没!”修士们齐齐道。
非要说起来,此“打架”非彼打架,只是有人伤着后边而已。
若是问泽遗执意要进,他们也没资格阻拦。
不好意思和问泽遗解释,又怕脏他眼睛,好心的修士们急得满头大汗。
“副宗主,这事还是宗主和您亲自解释更好。”
所幸问泽遗也没打算强闯。
他出面是为了摆个自己一无所知的态度,防止尘堰和沈摧玉清醒后咬人,对逛犯罪现场没半点兴趣。
“行,麻烦你们同师兄说一声,我回药寮等着他。”
他将带着的蜜饯分给年轻的剑修们:“辛苦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