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绍也扭着头,跟梁姿解释:“我和loch的博士论文都是做代数拓扑这个方向的,所以聊得比较多。梁老师了解过代数拓扑吗?albraicology?”
梁姿看着上海的夜景,恍惚想起了那晚的绿松石餐桌,摇晃的蜡烛,披萨面胚,男人手指间的她的头发。
还有刚才的微信。
“没有。”她说道。
哔哔哔——
一派安宁的车厢里猝不及防地响起了刺耳的鸣笛声。
梁姿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
谢绍急忙转过头,慌张地问驾驶座上的清泽,“loch,怎么了吗?”
清泽稳稳当当地搭着方向盘,望向前方,语气淡淡,“没事,有人加塞。”
谢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咱们也不着急,加塞就让他加吧。”
清泽“嗯”了一声。
谢绍又对梁姿说:“拓扑学其实还挺有意思的,梁老师要是感兴趣的话,我改天给你讲讲,这个可能需要画个画,比较直观。”
梁姿微笑,“好。”
“梁老师这个学期课多吗?”
“还好,两节二外,三节专业课,周一周五都没课。”
“我周三和周四也有课,时间合适的话可以一起下班?做做运动也行,你喜欢打羽毛球网球之类的吗?还是喜欢别的?”
“不太会,平常游泳比较多。”
“也可以,梁老师都会什么泳姿?”
“除了仰泳都会游。”
“梁老师,厉害啊,都是小时候学的吗?”
“蛙泳和蝶泳是小时候学的,自由泳是在法国读书的时候学的。”
车厢前排,自由泳老师的脸色冷若冰霜,可旁边两人说说笑笑了十几分钟,你来我往,根本没顾得上他。
清泽缓缓把车停在了梁姿家楼下。
“谢谢清老板送我回家,辛苦了,谢老师也是,你们好好休息。”
梁姿说完,开门下车,动作干脆利落,仿佛一秒都不想多待。
谢绍解开安全带,对车外的人喊道:“梁老师,你等我一下。”
他又跟清泽说:“loch,我跟梁老师说几句话。”
“哦,”清泽没什么反应,“那你长话短说,我一会儿要跟北美那边开个会。”
谢绍想了想,“你要是着急的话,你就先回家,反正这离我家也挺近的,我走着回去就行。”
清泽:“……没事,我等你吧。”
一声门响,车厢里只剩下了清泽一个人。
那双漂亮眼眸透过挡风玻璃,直勾勾地看着楼门口的两个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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