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睡觉后,黄令曼才开口小声询问今晚守在她炕边的如锦“事情可成了?”
“已经成了。”如锦小声的回答道:“奴才在云英云烟褪去娴贵妃裤子的时候,扶着娴贵妃的腰身,趁机把手上藏着的断尾银针插入了娴贵妃的绝孕穴。
即便是娴贵妃现在醒来立马发现了,但银针已经深入绝孕穴插满了三个时辰,哪怕就是能取出来,长生天下凡也不可能再让娴贵妃怀上。”
黄令曼闻言呼出一口起来,欣喜的说道:“那就好。”
顿了顿黄令曼又说道:“说起来你也算是本宫表妹,这一次你有功,本宫不能明着赏你,但等你年纪到了本宫就放你出宫,还会给你准备一封丰厚的嫁妆,让你风光出嫁。”
如锦闻言满心欢喜的说道:“奴才谢主子恩典。”
至于说这事对娴贵妃不道德,如锦从被黄家选中的那一天起,被教导的就是家族荣耀,三观早就不正常了。别说黄令曼让她对付娴贵妃,就算是对皇上下手,只要对家族对主子有利,她也敢下手。
而且在如锦看来,娴贵妃嫁给皇上十多年都没怀上,恐怕就是一只不生蛋的母鸡,偏主子要保险,一定要自己亲自主动动手绝了娴贵妃的子嗣,稍微有点多此一举的感觉。
不过主子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
将娴贵妃彻底绝孕了,黄令曼也放下了一直紧提着的心。
因为这事对于黄令曼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比算计嘉妃母子还重要。
毕竟嘉妃那边,实在是不行,黄令曼可以选择袖手旁观,就让嘉妃母子按照上辈子的情况来,无非就是多一个比永璠小了十几岁的弟弟而已,威胁是有,但也不算特别大,并不致命。
可娴贵妃要是没办法将她搞绝孕,让她未来生下嫡子来,黄令曼还真有些坐蜡,未来之事也没那么容易了,可以说瞬间上升N个难度。
弘历对后妃对儿子的狠,就如同仁皇帝一般,也是一步一步来的,并不是一步到位的仇视,或者是将其当做平衡朝堂的工具人。
这个过程,上辈子大致是分了三次。
第一次是皇后薨逝,永璜和永璋,尤其是永璜,不但不悲伤,还妄图借此机会摸到政务。让弘历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儿子长大了,开始对皇位有心思了。于是在这之后,对所有儿子都带上了这样的一份审视。
第二次是继后的嫡子永璂立住后,继后觉得有了底气,开始不在那么讨好弘历,而是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行事,并且开始为自己的儿子在朝堂上铺路。
这让弘历意识到了,活着的后妃里,有儿子长大的,已经开始和儿子团结一致开始争夺皇位了,不在和自己一条心。
于是弘历审视了活着有子的后妃,开始想方设法的离间母子之间的关系,或者是限制对方。尤其是那些才刚刚生下来的,更是被弘历一句祖训就和生母分开,被抱养给了另外一位嫔妃抚养。
第三次是时隔十年汪氏突然怀孕,让弘历意识到了,近十年后宫没有孩子出生,不是他年纪大了,而是有人在搞鬼,妄图控制他的儿子数量,让自己像先帝那样对储君人选没得选。
意识到这点后,当时的皇贵妃魏氏便很快病逝了。
黄令曼可以肯定的说,当时的弘历其实并没有查到魏氏任何证据。
至于说为什么对魏氏下手。
原因很简单,当时后宫里有亲生儿子的嫔妃,只有她一人。
其他嫔妃都无子,长大的皇子们,除了魏氏所生的外,其他皇子的额捏都死了。
只要魏氏死了,弘历就不用担心被后宫和儿子里应外合两面夹击。
至于真相到底如何,到底是谁干的,弘历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