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弘历稍微有些安慰,随后弘历又问了一下那些手握实权的重臣,比如九门提督等人。
这些人,有些和黄家一样闭门不出,也有些人做了一点小动作,不过还在弘历的容忍范围了,只是在心里给这些人记了一笔,若是日后这些人再一次犯了错,就数罪并罚。
知道这些人的情况后,弘历让暗卫继续监视,随后让其退下。
这些人的反应,只能说不出弘历的意料。
唯一让弘历有点想不通的就是——谁给的七阿哥永瑢这么大的自信,上蹿下跳的夺嫡了?
而七阿哥永瑢的行为虽然在弘历眼里就是一只跳梁小丑,根本不值一提,但履亲王允裪的话,却给弘历提了一个醒。
有些人,别的本事没有,传流言蜚语的本事倒是非常厉害。
弘历犹还记得先帝刚刚登基的时候,传出来了多少流言蜚语。
什么弑父杀母,什么撺掇皇位,什么得位不正,什么和庶母有暧昧……
七阿哥永瑢夺嫡的心思那么重,可弘历心里却已经把他排除在继承人之外了,那么失败的七阿哥永瑢,会平静的接受失败吗?
以弘历的三观思想来说,他觉得不会,指不一定就要搞出些什么新帝篡位的流言蜚语来。
若是弘历也和仁皇帝一样,是突然暴毙,但又没有留下白纸黑字的立储圣旨,那……恐怕新帝又会经历先帝刚刚登之初的流言蜚语。
弘历对儿子的感情,有,但却不多。
比起这个,他更看重自己的脸面和名声。
要知道,历史上,每一个不能好好解决皇位交替的皇帝,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要是更倒霉一些,遇见秦二世、隋炀帝这样的继承人,就更会被后人拿出来鄙视。
所以,弘历心里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了一个想法,但他心里也的确还是有一份不甘。
因此,弘历并没有在宗室找过他后,就立马立储。
一直到三个月后,弘历仍然还是血尿,甚至于因为这段时间多思,睡不着,病情还严重了那么一点点。
面对朝堂上下因为他的病,人心惶惶不安的局面,弘历也只能认命,密立皇储,并按照先帝定下的规矩,将其中一份圣旨放在了乾清宫“正大光明”的牌匾之上,另外一份圣旨则所在一个水火不侵的小匣子里,由弘历随身戴着。
都写了立储圣旨了,弘历之后的动作倒是没有了半点迟疑和不甘。
和上辈子,在乾隆三十八年秘密立储不一样,因为病情原因,弘历写好圣旨后,就将这事告诉了议政大臣,随后由议政大臣之口宣扬了出去,告诉所有人储君已立,不用在担心皇帝一命呜呼后皇位之争的事。
见弘历立下了储君,果然不少人都安分了起来。
不过弘历并未明说立下的皇子是谁,所以虽然看上去四阿哥永璠的赢面最大,但六阿哥永瑾也不是不可能。
尤其是弘历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这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弘历竟然让四阿哥永璠和六阿哥永瑾办事了。
不是之前那种礼仪性质的事,也不是编书之类的事,而是政务之事。
虽然只是和当年弘历当皇子的时候那样,只是在一旁旁听,但也比之前是一个巨大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