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眼前之人。
君临安抚道:“皇祖母放心,我是景帝,旁人不敢说什么的。”
尽管知道她在演戏,满川还是被气的不轻,你瞧瞧这是什么话,让你纳个女子为妃还委屈你了?
太皇太后扫过右相痛心疾首的模样,心中诧异,一向疼爱君临的满川都如此,看样子她在朝中的确不得人心。
既然如此放浪形骸,那么夺权时又多了一个理由。
底下的行之笑眯眯:“那不知草民的色相陛下可满意?”
君临心里是有瞬间无语的。
你一个外人来插一脚做什么,更何况你这样道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谁不是佛系的君子,偏就出了他一个叛逆骨。
她还是装模作样抬眼,视线扫过男人的眉眼,扫过他的薄唇,向下掠过精致的锁骨和小半个白皙紧致的胸膛,这才满意点头:“孤甚是满意,不知行之可有意入宫为妃?”
原本只是揶揄的青年哪想到她真会抬眼扫过来,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他本是镇定自若,可是被对方看着,肌肤就像生出灼热之感,他甚至想将自已的衣领好好合上。
青年喉结滑动,不自主的坐直了身子,语气依旧轻佻:“草民……”
思来想去还是算了。
这话还没说完,便有人高声道:“本宫不愿。”
全员:“……”
那真是男色撩人,锦歌还化了个淡妆,双手拢于袖中闲庭信步般走到大殿中央,笑吟吟道:“夫君有了我们还不够?”
后面还跟个仪态得体的野渡。
君临心里舒坦,这小作精平常还是能替自已挡点麻烦的嘛,她快意招手:“够了够了,快来给皇祖母请安。”
太皇太后:“……”
人好歹是越国储君,越国富饶繁荣,你胆子是否太大了些。
还有这人脑子真出问题了?委身做男宠竟然从面上看不见一丝不愉。
正当她思绪百转千回时,锦歌已经到了跟前,习惯性的双袖掩唇,只是露出盈盈眉眼:“瞧瞧,皇祖母回来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不然我定然买几座城池做礼物送给你。”
太皇太后:“……”
君临:“???”
你当城池是积木块呢,你想买就买?
太皇太后嘴角抽搐,眼皮重重一跳却是不想说话。
憋了半天:“有心了。”
他就像得宠风头正盛的花孔雀,人坐在君临怀里肆无忌惮的展示着自已的地位。
皇贵妃,景国第一位,看见没,花了十万两黄金今天终于能威风一下了。
君临一手揽着他的腰,暗地里狠狠拧一下,疼的锦歌微微喘息。
她面不改色看向太皇太后:“皇祖母,还有一位呢。”
野渡右手抚在胸前弯腰行了个泽国礼仪,五官俊朗的男人神色冷清道:“城池没有,草原马匹倒有,本来想送的可是泽国不是我当家做主。”
那真诚的大眼睛盯得太皇太后浑身发麻。
你也知道不是你当家做主啊?
不能做主你说什么说啊?
真就一丘之貉全烂一堆去了,你瞧瞧那两人跟她那不成器的孙儿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小叔叔扶额,太皇太后心梗塞,行之好整以暇笑吟吟。
明赫叹气,满川怒火,韫玉无奈苦笑。
不是约好装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