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见赵川的脸色瞬间阴了下来,表情冷冽,目光如冰,使周泽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周泽嘴角那一抹讽刺的笑意重重刺进赵川的心脏,在这一瞬间,赵川终于明白陆旭阳为什么对他失望至极。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你这是完全没有凭据的话,你应该向陆旭阳道歉。”
这句话让周泽的面色顿时变得难看,他紧咬下唇反驳:“赵川,你是为陆旭阳昏了头吗?”
“周泽,”赵川的目光凛冽,声音平静而冷硬,“我需要你明白一件事。陆旭阳的作品本身就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独特性,他能够参加展览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实力。你的言辞不仅是对他的不尊重,也是对其他艺术家的侮辱。”
赵川稍微停顿,声音逐渐加强,显得更为严肃:“虽然我们是朋友,但如果你继续这种毫无根据的指责,我将不得不考虑采取一些措施,包括法律手段。你应该知道,污蔑他人声誉可能会面临严重的后果。”
曾经的他已经做错了,可现在,他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小阳的机会。
周泽脸色难看地站在原地,面皮发红,但他仍然故作镇定地说:“你…就算真的是他自己的努力,可我不信没有你的帮助。”
赵川深呼一口气,凝声回答:“他在我心中非常重要,而且是我在追求他。你对他的不尊重和轻视我无法忍受,你没有资格随意贬低他的人品和才华。”
“周泽,我认为我们无法再做朋友了。我希望以后不要再听到你这样的话,否则…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赵川目光深邃,带着难以忽视的威慑力,使得周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随即,周泽颓然一笑,从胸腔深处发出一声苦涩的笑声。
赵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话尽于此,便转身离开了。
……
白子澄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罩在陆旭阳的身上,眼神中满是担忧。
“子澄,真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
“你就别客气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刚才抓住我时,身体都是抖的。”
陆旭阳疲惫地靠在出租车的座椅上,脑袋昏昏沉沉:“嗯,没什么事,可能就是冻到了。”
“唉。”白子澄叹了口气,眉毛几乎要拧在一处,“旭阳,在我面前就别逞强了,好吗?”
他望着陆旭阳,又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刚才和你说话的人,是不是你一直忘不了的那个人啊?”
陆旭阳怔忡一瞬,点了点头。
想到赵川,他感觉身体和头脑都变得越来越沉重,浑身疼痛。
他尝试转移话题,问道:“子澄,你住的地方订好了吗?”
“嗯,都安排好了,行李已经托朋友放在酒店了。”
“那就好。”说着话,陆旭阳感到自己好像又说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人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白子澄轻轻摸了摸陆旭阳的额头,感到异常的热度。他立刻让司机改道,直奔最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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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旭阳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白子澄拿着手机正在和别人打电话,而自己,又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他微微动了动身体,白子澄注意到他醒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