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真相大白,他不同意这门亲事了。
怕露馅,怕面对儿子。
和耿世清的订婚宴上,禧儿是叫了爸妈的。
倘若柏南做了周家的女婿,叫他爸,岂不是他日日夜夜的噩梦了?
他一辈子的清白作风,周夫人对外自夸的“御夫有术”,全部崩塌了。
权贵周家,巨富叶家。
如此劲爆的瓜葛,可想而知掀起什么风浪了。
“我们三十年形同陌路,大半生过完了,你又何苦闹这一出呢?”
“我闹哪一出了?”叶太太反驳,“我没写过信!李韵宁至今不晓得你我的旧情,你搭上她,私下抛弃我,两段感情你处理得天衣无缝,我如果要闹大,周家已经天翻地覆了,会这样太平吗?”
“我不愿意抛弃你!”周淮康情绪激动,“太穷了...我父亲是**,得罪上级了,官职没保住,去乡下种地,奶奶瘫痪,妈妈有病,我在党校读书认识了韵宁,她姑姑是我的**老师,我不是没犹豫过!”
叶太太撇开头,抹了下眼泪。
“我娶了韵宁之后,有心补偿你,也汇过款,可你搬家了。”周淮康递给她纸巾,她没接。
“前尘往事了,不提也罢。”叶太太推车门。
周淮康情急拽住她,“即使你没闹,那柏南呢?”
她骤然停下。
“柏南送了我一套紫砂菱花壶,作为寿辰贺礼。”周淮康语调也是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