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有必要跟宋祁韫做同一道菜进行比试。
这时候,一名小厮匆匆跑进殿内,递了一张字条给萧锐。
萧锐本来笑眯眯地捻着胡子,接字条之前,还在催促小厮多上些特色美味给新教主品尝,但在接字条之后,他脸色骤变。
见沈惟慕正伸筷子朝新上的菜夹去,萧锐怒起,一掌击碎了那盘菜。
“老夫看在小教主是老教主幼子的份儿上,特意带着诸位长老前来支持小教主。我们顾着旧情,想敬着小教主,支持小教主。小教主呢?人在江湖司,不仅不尽教主本分,还来对付我们!”
萧锐说到这里,眼睛变红,泪水盈于眼眶,愤怒、无奈又委屈的表情写满了他的脸。
其余四名长老从没见过萧锐这副模样,忙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萧锐这才抖着手,将字条递给其他四名长老。
“我的楠儿被他给杀了!还有我们江南分堂,全都被他带的江湖司剿灭了!”
“什么?江南分堂被剿灭了?”
“这么可能?江南分堂那么多人!”
长老们都很哗然,唯有多变还在对着盘子研究菜色。
刚才被萧锐一掌打翻的菜是炸排骨,有两块直接飞向了沈惟慕怀里。
沈惟慕用手接住后,便放在嘴里品尝,蒜香浓郁,鲜嫩美味,是他很喜欢的口味。
但两块根本不够他吃,余下的蒜香炸排骨都被打到地上弄脏了。正燃起的食欲被戛然切断,沈惟慕的心情十分不爽,渐渐蹙起眉头。
长老们在听到萧锐解释后,终于相信萧楠死了,江南分堂覆灭了。他们纷纷愤怒地指责沈惟慕,根本不配为老教主的儿子、清月教的新教主。
萧锐痛呼道:“还有一个月前,在奉圣州,他带着江湖司的人杀了西南、西北两位分堂主和江南副堂主。他分明就是在针对清月教,想将我们清月教摧毁!”
长老们听说这些,更愤怒,他们抄出各自的武器对准沈惟慕,共同声讨他的。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老教主若活着,知道他生出你这样的白眼狼儿子,肯定会当场杀了你!”
“清月教是老教主的心血,也是我们众多长老们珍视维护的宝贝,竟被你这样糟踏!今日必要以你的血祭奠我清月教所有死去的兄弟!”
沈惟慕端起酒壶,自斟一杯品茶。
“竖子,好生狂妄,竟无视我等!”孙作天一下子掀翻了长桌。
众人立刻敏捷地后退,灵活地躲过了飞溅出来的饭菜。
沈惟慕也后退了一丈距离,冷漠看着六位长老气呼呼地拿着武器一直对准自己。
多变站在沈惟慕左手边不远处,他蹙着眉,不悦地看着满地狼藉。
长老们似乎这才发现多变没有表态,都下意识地看向萧锐。
萧锐恭敬地询问多变:“八长老,您说句公道话?”
多变这才收回目光,看向沈惟慕:“你带着江湖司把江南分堂端了?”
“你们的消息很滞后。”沈惟慕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