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奶子敏感,哪受得住这般的吸,没一会便蹬腿哭了出来,皇帝一摸,裤子湿了大片,肥屄抽搐着还在潮喷。
皇帝隔着湿透的布料揉上妹妹的屄,上面便吸着奶,把明雪芽玩喷了三次,才抱起几乎虚脱的人儿进了浴池。
皇帝爽是爽了,明雪芽也是真的生了气,不许人上床同枕,只能睡在殿内的美人榻上。
这日过后,明雪芽说什么也不让皇帝碰了,遇上皇帝不是冷脸便是冷语,晾得皇帝心燥不已,文德殿的茶盏里全换上了菊花茶。
偶尔,明雪芽在宫中闲逛时会遇上皇后,他看着皇后便气不打一处来,总觉着对方虽然神色自若,却隐隐带着一丝得意。明雪芽装作抚发,偷瞄了好几眼,确认自己没看错。
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怀了个龙胎?还未显怀呢,出门时便要扶着肚子了,装模作样!
他在心中悄悄说坏话,愈发讨厌皇后,回宫时便愈看皇帝不顺眼。而后半夜在床上翻来翻去,觉得才不能只让自己生闷气,定要让这两人吃点儿坏果子。
皇帝猜不透妹妹在琢磨什么,闭着眼将人搂回来,声音沙哑困倦:“是睡不着?”
明雪芽这才心虚地闭上眼不说话,皇帝便只当他是熟睡后乱踢被,凭着本能用被褥裹紧了,后再次睡去。
又过了一月,到了皇帝的诞辰,宫中宴请百官,以贺龙诞。
是夜,官员们在宫人的指引下入座,席位近的低声交谈着,其中有一位儒雅舒朗的男子被几人围着,交相恭贺。
“乔学士真是芝兰玉树啊,先前老夫听闻今年新科状元不仅博古通今,还长得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如今皇后娘娘身怀龙胎,乔学士又大受圣上赏识,真真是羡慕乔将军有这般骄人子女,乔学士他日若得空,也替我管教管教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才是。”
面对诸多恭维,乔臻礼只是谦卑一笑,丝毫不见怯场之色。
不久,皇帝皇后的仪仗停在园外,听得太监的通传,园内众人一齐跪地,齐声颂礼。
皇帝扶着皇后坐下,而后拂袖坐上龙座,和颜抬掌:“众卿平身。”
众人谢恩,起身回到了席上。
抬起头,皇帝左手旁的位子却依旧空着,十分显眼。
今日可是皇上三十大诞,如此重要的日子,竟有人敢来得比皇上还迟?
这般想着,园口那边响起太监的尖嗓:“华阳长公主到——”
八个宫女太监,簇拥着一位身形高挑,衣着华丽的“女子”进入园中。
长公主今日挽了个凤尾髻,发似重云,眉若远山,头戴金累丝翠冠,一颗硕大的鸽血红宝石镶在正中,衬得脸庞灼若芙蕖。他甫一入园,夜色仿佛都被驱赶几分,满园光华骤明。
如此动魄惊心的美,多少人看痴了,乔臻礼自小潜心苦读圣贤书,这一眼却令他差点丢了魂,甚至忘了礼数,傻傻直视着姗姗来迟的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压轴出场,却无丝毫愧意,款步走至皇帝席下,随意矮了矮身算作行礼,扭头在皇帝左手边落座。
皇帝竟也不恼,含笑等妹妹坐下,宣布开席。
丝竹歌舞声起,席间推杯换盏,气氛也逐渐热闹起来。才子吟诗作对,为帝献诗,离皇帝席位最近的几位近臣接连举杯贺寿,皇帝来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