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纾说:“从前付将军教过我骑射,我与付长晏就是那会儿认识的,只是知道的人不多,毕竟他是将门之后,我是天家人,走得太近难免招惹是非,我倒无所谓,他们付家军权在手,能谨慎些就谨慎些吧。”
徐篱山掰着手指头,“那你们都认识十几年了?”
“嗯。”京纾揶揄道,“会不会更酸了?”
徐篱山冲他嘴上猛地拔一口火罐,说:“我让你酸!酸死你!”
说完又连续、迅速、凶猛地拔了好几次。
京纾放在锦被下的手用力,将徐篱山全部捞到自己身上趴着,面对面的,鼻尖相抵。他一手圈住徐篱山的腰,一手落在往下一些的位置,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说:“突然觉得你在屋里穿这奇形怪状的裤子也是件好事。”
“我穿棉裤都挡不住您的咸猪手!”徐篱山翻个白眼,感觉那手逐渐往不该去的地方去了,立马夹紧屁/股,“不许!”
京纾的手不再动了,却也没拿开,很凶狠地把他盯着,“不许什么?为何不许?凭什么不许?”
好小子,还敢质问三连是伐?徐篱山说:“你说是什么为什么凭什么?”
“我不脱/裤。”京纾嘬着他下巴上的软肉,含糊地说,“用手碰碰也不行么……留青,就进两根,好不好?”
好小子,还装可怜是伐?徐篱山吞咽口水,强装镇定地说:“不是我不许,是条件不允许。”
京纾摆出一副“你继续诓我”的表情。
“我没骗你!”徐篱山说,“倒是你,一大把年纪了,你别装纯!”
京纾又摆出一副“我真纯,你直说”的表情。
“……哪有直接来的?”徐篱山嘟囔,“不得要借助工具吗!”
京纾迷茫道:“什么工具?”
“就那些膏啊药啊什么的,你直接来跟强/奸有啥区别?”徐篱山趁机去捉他的手,被京纾躲开了,并且反驳他,“我裤子都没脱,算哪门子强/奸?”
徐篱山瞪眼,“指/奸就不是奸了?!”
京纾挑眉,打量着徐篱山微红的脸,“我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自己会制床上用的膏。”他抬手握住徐篱山想逃跑的后脑勺,“不止如此,还说保管我与未来的王妃恩爱愉悦,爽得不行。”
“……”徐篱山说,“有吗?”
京纾淡淡地说:“留青,你知道在刑房之中,装傻充愣、知情不报的犯人往往会受尽苦楚么?”
徐篱山哆嗦了一下,巴巴地说:“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还要烙我不成?”
“我自有别的法子审你。”京纾说罢猛地翻身将徐篱山压在身/下,伸手捞起徐篱山的腰把人往前一撞,“跪好。”
这个姿/势简直不要太羞/耻,徐篱山连忙说:“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
京纾俯身,用鼻尖推着后腰处的背心,顺着一路吻了上去,最后在后颈重重地吸/吮。徐篱山闷哼出声,腰抖个不停,被他伸手捞着,辗转吻到耳边,“你真的很喜欢撒谎。知道说不知道,记得说不记得,喜欢说不喜欢,不老实要装成老实……”
温热的呼吸不断燎着耳朵,要烧起来了,又烫又疼,徐篱山眼眶湿润,还没来得及认怂就听见京纾问他:“我们改了这毛病,好不好?”
京纾口中的“好不好”鲜少是温和的征求意见,甚至比直接的命令还要具备威力。徐篱山在这一瞬间甚至莫名心虚,很怕京纾瞧出他不乐意成婚,然后立马立地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