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许志旺满身气压都降低了,他深深地看了眼大丫,用力抹了把脸,痛苦地仰起头,看着依旧热烈的天空。
许志旺心情十分复杂,他不知道心里翻涌的情绪,几分是震惊无措几分是担心不安又有几分是痛快窃喜又或者是旁的什么东西。
但他知道,这不能怪大丫。
于是许志旺没说什么,只是平静地对许知南笑了笑。
“走吧。”
许知南拉住他的手臂,呼出一口气。
“爹,我。。。”
“什么”许志旺疑惑地看着她。
“没什么,爹,我们回家再说,这里不太方便。”
想了想,许知南决定回去再向她爹娘透露点东西。
东西也买好了,钱也领了,酸藤子也卖了,他们抱着采买的东西,准备回家。
回家要走一时辰的路呢,想到这,她不禁有些双眼发黑。
早上走过来已经耗尽她所有的能量了。
走到县衙附近时时,许知南似有所感,侧过头,看了看县衙门前张贴的告示板。
好消息,是繁体字。
坏消息,是超复杂版本的繁体字。
她努力辨认,才看出里面的内容。
一个是征兵,一个是剿匪,还有一张不久前贴告示字迹有些模糊了,辨认不太清楚了。
就在她观察县衙前的告示时。
不远处突然传来激烈的鼓声。“咚咚咚。”
这声音是,击鼓鸣冤
许知南循着声音看去。
只见两个浑身是土,夹杂着血迹的人,惨兮兮地倒在了县衙门口。
她这才猛地发现,在她认真揣摩告示的时候,周围的围观群众变多了。
她爹表示,“大丫你不认识字还瞅个啥。”
许知南-文盲-大丫只好转移话题,说要去看热闹。
许志旺果然忘了告示一事,只想着,大丫果然还是个孩子啊,说要回去其实还是爱看热闹。
费了老鼻子劲才挤到人群中间,实在动弹不得。
许志旺笑着把她举过头顶,带起一声惊呼。
外表是孩子但内心是成年人的许知南尴尬地朝旁边的人笑了笑。
此时旁边一个大婶拎着菜篮子,面带同情地和身边的儿媳妇说道。
“这何娘子母女,也太惨了!”
“什么那是何婶吗娘,这是咋回事啊!”问话的人是大婶家新妇,因前段时间回娘家去了,错过了最近县里发生的大事。
“唉,何晓娘命苦啊,一个寡妇带着女儿讨生活本就艰难,结果还被人盯上了她亡夫留给她的小铺子。那租铺子的,见只有她们娘俩,于是起了歹心,先是拖欠租金,又是找了混混打了她俩一顿。要不是恰好有衙役经过,她们怕是不仅如此,连性命和清白都要丢了!”
新妇瞪圆了眼睛,惊得掩住嘴,低声说。
“娘,那何婶她们这是在告官能行吗!”
那婶子点点头,又忧愁地摇摇头。
“是啊,何晓娘不知道能不能讨回公道。那租客,找的混混可是金玉赌坊的。难啊,而且听说我们县换了新县令,这才来没多久呢。”
新县令!
许知南懵了,模拟器完全没模拟出这些背景信息啊。
她反应过来,模拟器大多只给出她周边的信息和变化以及与她有关的人,也就是外界的大事是一点没提。
只有在外界变化严重影响了模拟中的她时,才会一笔